看著多自由,怪不得叫天高任鳥飛呢,瞧她就只能被悶在院兒裡。
她起身到院兒裡蹲摘下好一堆花,然後在那兒掰花瓣,用花瓣把一群螞蟻圍在路上,然後就在那嘿嘿壞笑。
正在這時,院裡響起沉悶而凌亂的腳步聲,接著便有人高聲喊道:“來人。”
聽得這聲,姚海棠連忙從灌木叢後邊站起來,打眼一看,正是三個黑衣人扶著另一個人站在院中央,那被扶著的人身上有血跡,雖然不明顯,但血腥氣很明顯。
見這情況,姚海抬手一指迎上前去:“喂喂喂……你們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杜敬璋呢?”
她走近了才有人轉身看著她,黑紗遮面卻露出熟悉的眼神,再開口時聲音也極熟悉:“姑娘。”
於是姚海棠那手指就收不回來了,她狠狠地倒吸幾口涼氣,然後指著那叫“姑娘”的人圓睜雙眼說:“安……安豐”
“是,姑娘回屋去吧,這裡我會打點妥當,請姑娘萬勿驚慌。”安豐說話間,他身後那人忽然有些動靜,安豐連忙轉身扶向那人。
就在這側身一閃開的時候,姚海棠終於看清他們扶著的人是誰:“喬院長……”
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姚海棠想想不對又站在當場:“他怎麼了?”
“姑娘還是不知道為好,院長需要個清靜隱蔽的地方療傷,眼下只有姑娘這隱蔽一些,驚擾姑娘,還請姑娘見諒。”安豐說著就與另外幾人把喬致安扶走了。
姚海棠就這麼院兒中央站著,愣愣地有些回不過神來,半晌半晌後她長嘆一聲掐著自己罵道:“冤孽”
眼下喬致安成這樣,不得不讓她聯想到肯定和自己有干係,且不是她要自作多情,如果是為杜敬璋……杜敬璋從來不會讓人為他落這麼一個下場,她當然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