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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豐便隨掌櫃去看酒,等安豐再從裡邊出來時,手上捧著一埕未開封的酒:“姑娘,這是窖了十年的老酒,掌櫃說十年味道正好,咱們來嚐嚐。”

倒上酒,姚海棠和安豐一塊兒品著,這酒的味道香且醇,清冽得像山裡出來的泉水,卻有著泉水沒有的甘芳之氣。酒在盞中泛著一圈兒金光,看起來煞是誘人。

“這酒與五糧液倒是各有千秋,倒是可以試試。”安豐說道。

“嗯……咦,怎麼有股子……是倒垂金蓮。”這話說完姚海棠就趴下了,倒垂金蓮是出了名的**見她趴下了,安豐良久沒有動,末了看著姚海棠長嘆一聲道:“姑娘,非是不知感恩,而是身不由己,您忘了我是太平院的人麼,我和青苗都是。”

說罷,安豐又看著身邊的人道:“扶姑娘去安置好,小心侍候。”

沒誰想要姚海棠的命,太平院的人更不可能做這事兒,只是就像喬致安說的那樣,他已經做出選擇,那麼就必需做他應該做的事。

安頓好後,安豐立刻轉身出門往太平院在洛水的駐點去,喬致安已經在那兒等了:“院長,都已辦妥。”

從一開始,安豐就是太平院的人,從姚海棠在浮樑見到安豐開始,安豐就是太平院安排好的。雖過司珍坊之眼,但司珍坊終究比不過太平院。可以說安豐就是太平院在杜敬璋身邊最後的暗樁,但從前多是為保護,現在麼……

“嗯,你看著海棠姑娘,莫讓任何人知道她在哪裡,既然是我來做這些事,那我就不會讓別人來插手。”喬致安說道。

“是,院長。只是我不明白,他們就這點手段嗎?”安豐實在不能理解,這樣的手段不過是太平院玩剩下的,甚至是玩得不願意玩的,“會有一個身形相當的姑娘,易容作海棠姑娘的模樣。”

“可……易容之法多傳自公子,如何能不被識破。”

“若是較遠,公子看不出來。”

雖然安豐還是不太明白,但是隻要不是姚海棠出事便好,畢竟他一直以來的任務是保護這些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有可能傷害他們的事情。

而當杜敬璋接到訊息,帶人前去尋找時,卻只見到洛水邊上,喬致安親手把“姚海棠”推入滾滾洛水之中,洛水如今正逢雨季漲水之時。人一推下去便不見了蹤影,而喬致安面容冷靜,就似是剛才只扔了一塊兒石頭下去一般。

“既然要演,為什麼不演得真一點。”其實杜敬璋方才差點從馬上跌下來,就算知道這是假的,但那背景,那面容他還是不由得心裡一陣發緊。

“這大概是我最後能為公子做的,他們也料想不到我會做這麼絕,不過他們大概也不會信,但只要公子表現得信了,那他們就自然不會存疑。”喬致安說完就翻身上馬賓士而去。

留下杜敬璋望著滔滔洛水久久駐足無聲,最後他又忍不住罵了一句:“都他孃的欠收拾”

罵完後與眾護衛一道打馬飛奔,朝著洛水城中一路氣勢洶洶地賓士,就算知道是假的,現在他也預備當真的一樣去辦。現在不收拾死,將來等著他們來傷害自己至愛至重之人時,那便是隻能算是自己今日種的禍根……

230.最後的情劫(上)

在杜敬璋揮舞著手裡的刀劍四方砍殺收拾時,姚海棠也終於明白自己有驚無險,只怕連她目前處境怎麼樣杜敬璋都清楚,所以她也不著急。

也不是她太大膽,實在是來來往往的人身上一股子太平院味兒,她來東朝起,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太平院那群黑衣人。以至於到現在,壓根不用跟她說,大街里人來人往她也能把跟隨著她的黑衣人找出來。

“可是,你們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好歹給個期限啊喂,太平,你們是幾組的,咱們來聊聊天唄。”姚海棠是真被悶壞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

太平院的黑衣人們沒穿標誌性的黑衣,被認出來自然不免側止,姚海棠遂頂著一張“我早就知道”的笑臉看著他們。

黑衣人接到過命令,就算姚海棠認出他們來也不要承認,所以大家夥兒側目過後又一臉漠然地走過去。

見狀,姚海棠掐著手說道:“不聊天,看來不是八組的也不是三組的,那倆組可沒這麼好紀律性。”

她話音一落,旁邊的樹叢裡就有些很小的動靜,剛走過去那幾個黑衣人正在那兒欲哭無淚呢,他們還就是三組的“唉,杜敬璋,你們到底玩什麼,玩就玩吧還把我關起來,到底是怕我遇到危險,還是想把我悶死”姚海棠扶著窗檻望天,天空裡有一群鳥兒飛過,她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