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姚海棠道:“又……”
這個又字還沒說完杜敬璋就停下了,“又”字後面他要說的是什麼,皺眉看著姚海棠,他能清楚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姑娘他見過,但確實不熟。只是那不加思索就笑出來,並極熟悉的說了個“又”字,雖然沒了下文,但是杜敬璋很敏銳地捕捉到了某些東西。
是時,齊晏正往這邊來,今天放班不用上翰林院去,他想著來看看姚海棠,畢竟自己拖了人下水,雖然半道上有太平院的人幫忙處理好了,他也只以為是他那位座師伸手撈了他一把,並沒有往姚海棠本身去想。
等走到南隅不遠處一看,這背影都與眾不同啊,那是他們那位座師大人的:“為什麼要來看海棠姑娘,座師大人應該不至於欺負小姑娘吧,再說這事是我惹起來的,也不能直接怪到小姑娘腦門上去啊”
“咦,也不對,座師大人怎麼也不至於為這麼點事上門來,至多把我叫著好好訓一頓,也不至於親自來登門。”齊晏不由得深思,既然這件事不夠讓杜敬璋登門,那到底是什麼事。
不止一次杜敬璋說他想事不夠透徹,做事太過沖動,所以這會兒看著杜敬璋,齊晏不僅不衝動,還意圖把事情往透徹裡分析。
首先想到的就是喬致安做的那樁事,這倒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明顯這倆人對視那會兒,有些莫明的東西在。齊晏摸著一點兒胡茬都沒有的下巴,頗有些玩味地看著:“要不是座師大人跟杜和天差地遠,我差點兒就得認為座師大人就是雲涇河裡的杜公子了,話說杜公子上哪兒去了呢,那麼個有意思的人,怎麼連點兒訊息都沒有?”
其實齊晏只要再大膽一點,就能夠猜中事實真相,但是他到底還是被杜敬璋言中了,想事不夠透徹。
看著姚海棠把杜敬璋讓進門去,齊晏踱著步子進了普生器坊,這時姑娘們還沒上工,就劉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