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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銅簪回到蕭素身邊,蕭素給了她一個“你真是狗屎運”似的眼神。姚海棠則特得瑟地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器確實有靈,而且是可以溝通的這太美妙、太奇妙、太微妙了……

115.八寶紋

這一天的堂會結束後,姚海棠和蕭素一塊兒回留雲樓,半道上遇到了西夷的那撥子人,姚海棠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們。實在不是她怕人家,主要是怕那些腳要論對數的蟲子……而西夷那邊的人除了那位“二叔”外,其餘地都對姚海棠極其恭敬,他們一恭敬起來身上卻只帶著一股子肅殺的味道,看得姚海棠直嚥唾沫:“諸位好,諸位再會”

“聽說你現在叫海棠,那就先叫著吧,你做什麼老往後躲,這可一點不像咱們家的人,大大方方地站著,有什麼話好好說。”這位自稱二叔的態度倒隨和,只是姚海棠看了只想跑,他一隨和起來就顯得旁邊那些個隨從更陰沉了。

這時候蕭素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笑著說:“我這小師妹見了生人都這樣,怯怯的,等到多處幾天她能比誰都瘋。幾位不知道要上哪裡去,是要四處走走看看浮樑山的景緻,還是走訪哪位先生?”

那位自稱二叔的這時才一抱拳說道:“蕭姑娘,海棠多蒙你照顧,連西嶽在這謝過了。”

原來叫連西嶽,山嶽,那那什麼邪人肯定叫河川之類的詞兒,姚海棠看著蕭素和連西嶽打太極,最後那位二叔被請去看浮樑山的風景去了。

“素素,沒看出來你也挺能忽悠的。”這下輪到姚海棠甩蕭素的袖子了,蕭素就常甩她袖子發嗔賣乖。

“忽悠?什麼是忽悠?”蕭素不明白了。

“就是哄人”

……

瞪了姚海棠一眼,蕭素甩開她的手進了留雲樓裡,蔣先生正在廳堂裡坐著,似乎在等她們倆人回來似的。姚海棠和蕭素在蔣先生面前是很少行禮的,起初姚海棠還堅持,可她現在已經被蕭素帶歪了。

“師父,海棠又啟靈成了,不過那簪子靈氣很微弱,微弱得不能用。”蕭素一邊說著一邊讓姚海棠把簪子取出來。

不情不願地把簪子從懷裡掏了出來,姚海棠把簪子呈到蔣先生面前後才怏怏不樂地說道:“師父,素素老愛擠兌我,你得說說她,再這樣下去她就盡剩下欺負我了。”

看著倆弟子你賣乖我賣巧,蔣先生卻面無表情,接過了銅簪後也依然淡定從容地看了一眼,然後雙手合掌把銅花簪捂在了兩手中間,然後輕輕一聲響後攤開手:“不錯。”

銅花簪並沒有什麼改變,姚海棠接過後,就收回了懷裡:“師父,那位胡先生都啟靈過什麼,很厲害嗎?我看著不如師父,可比師父囂張多了。”

一邊的蕭素問道:“你從哪兒看出來胡先生不如師父的?”

這時才見蕭素是個壞的呢,姚海棠瞥了蕭素一眼道:“一個人心浮氣燥好虛名是成不了事兒的,要想成事兒一定要心穩氣沉韜光養晦。咱們師父這樣的才能成事兒,當然比不能成事兒的胡先生厲害。”

她這話一說完,蔣先生就看了她一眼,然後說:“記住這話。”

“啊……記住師父比胡先生厲害?”姚海棠挺白痴地問了一句。

於是蔣先生和蕭素齊齊瞟了她一眼,異口同聲地道:“蠢笨”

“師父是讓你記住,心浮氣燥難成事兒,韜光養晦好成事。”蕭素一邊說一邊搖頭。

用不用這樣,姚海棠扁了扁嘴兒,說道:“師父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光記著教訓我。”

面對姚海棠這樣的徒弟,蔣先生居然還能不嘆氣不動氣兒地說道:“惟迷塵以名。”

這話的意思是說胡先生所啟靈的器裡,能叫得出名的只有迷塵劍,於是姚海棠好奇了:“春雨劍呢?”

蔣先生沒回她的話,倒是蕭素在一邊說:“兩柄春雨劍都是師父啟靈的,兩柄春雨劍都是你制的,看來你和師父的師徒緣份是早就註定了的。”

“師父……我已經很久沒摸鏨子了”姚海棠幽怨了,她從前一天不仿點兒東西就渾身上下不舒服,這下可好,再這樣下去半年都快有了,她覺得很空虛啊“嗯。”蔣先生就這麼一個字兒後,人就閃沒影兒了,叫姚海棠看著好是一個鬱悶啊。

不過師父就是師父,姚海棠這才幽怨地說很久沒摸鏨子,沒過幾天就有人送了一些銅坯子來,說是讓她練練手。看得出來都是臨時弄來的,鍋碗瓢盆都有,都像是民用的,不過質量是十成十的好,這時代的手工藝人都非常實在。

銅坯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