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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聞言點了點頭,青苗回話道“是。”

把喬致安領到了後頭菜地裡青苗就回前院繼續打掃去了,喬致安看到的是杜和正在澆菜,姚海棠在一邊蹲著拔草,兩人不時互望一眼臉上的笑皆是溫如春風。喬致安站著看了看,忍不住嘆了口氣:“公子,或許真不該打擾您,這樣的人生對您來說正如所盼,而京裡的日子如履薄冰一刻也不得安寧。”

拔著草的姚海棠抬頭就看到了喬致安,臉上露出倍燦爛的笑,衝喬致安她就沒笑得這麼歡欣過:“喬院長來了。”

此時的姚海棠眉目髮梢間帶著清晨的露水,陽光在她身上灑下一圈兒光,這畫面是何等賞心悅目啊……

29。捨不得

美在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不同的定義,拿喬致安來說,各色美人慣是見得多了,便是那傾國傾城芳名在外的也從不曾讓他感到驚豔。從骨子裡來說,喬致安是一個小民,正兒八經的鄉間小民,他喜歡村姑式的姑娘,倒不是說這姑娘得長得土得掉渣兒,而是要帶著幾分山靈水秀之氣。

京城那美人如花滿雲端的花花世界,喬致安從不曾迷失過,所以他才一步一步成為了太平院的院長,因為他足夠鎮定,能用那雙鎮定的眼睛看破繁華。

而姚海棠這一刻就讓喬致安驚豔了,從傳統意義上來說,她並不是個美人,頂多算是個清秀的小姑娘。有時候打動人心的不是傾城與國,而是陽光之下衝你笑得燦爛的一張小臉兒。

“公子。”喬致安的驚豔只在很短暫的一瞬間,過後便垂眼向杜和問候了一聲。倘若是在從前,公子會說他無趣吧,喬致安在心裡這麼想著。

這時候的杜和當然不會說喬致安無趣,見了他就笑道:“致安來了,你看我的菜種得怎麼樣,這畦青菜從種子到現在,我可沒少費心思。”

拔著草的姚海棠瞥了杜和一眼,捂著嘴笑著說:“你沒少費心思,合著安豐都白費了心思。”

卻見喬致安恍若未聞,只認真地看了那畦青菜一眼,道:“有蟲。”

一聽這話杜和就指了姚海棠說:“這得怪海棠,她非說蟲都能吃的菜人也能吃,要真到菜找不到一個蟲眼兒了,那就說明這菜吃不得了。”

“海棠姑娘慧心,屬下記住了。”喬致安答道。

於是姚海棠糊塗了,這關慧心什麼事兒,一想自個兒這時候還是別出聲好,指不定自己說句話回頭就得成“呈堂證供”,跟心眼兒多的人講話,要麼心眼兒比他還多,要麼就得學會閉嘴!

見姚海棠不說話光在那兒埋頭拔草了,杜和就說道:“林羅衣要怎麼用,想來你是有主意的,至於京城的事還是不要多說了。”

對於杜和知道他要說京中的事,喬致安一點兒也不感覺到奇怪,只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嘴裡道:“公子請這邊議事。”

“喬致安,你這是在逼我。”杜和冷眼看著喬致安,語氣有些發沉。

對於這些事姚海棠是比較敏感的,於是抬頭看了杜和跟喬致安兩眼,然後繼續拔草,恨不能把長在心頭的草也拔乾淨才好。

“是,公子把我捧到了這至關重要的位置上,卻忽地撒手,是公子不負責任,所以這些事公子想聽與不想聽都是要聽的!”喬致安半點不退地迎著杜和的目光說道。

不……不負責任,姚海棠覺得這話可真幽怨,縮了縮脖子把自己往草裡埋的更深了,因為杜和在看著她,她這回可不能拿所謂的“小眼神兒”瞟著他了。

最終杜和還是和喬致安去了前邊兒議事,院中響起一些很輕微的聲音,是喬致安帶來的人改變了警戒位置。

其實姚海棠有種預感,杜和是不會跟喬致安回京去的,她倒不是太過相信自己的魅力,而是從杜和對找回記憶並不熱衷上得出的結論:“杜和,我好不容易判斷一回,你可不能讓我的判斷失誤了!”

忽然姚海棠見安豐從眼前過,跟遊魂野鬼兒飄似的無聲無息,於是姚海棠衝安豐一招手說:“安豐,快過來澆水。”

只見安豐左右看了看然後才走過來:“海棠姑娘,是不是誰來了?”

“是啊,喬院長,非要拉著杜和說說話兒。”姚海棠回了一句,完全沒把安豐的問題放在心上,對她來說杜和去與留才比較要緊。

然後安豐就沒再說什麼了,認認真真的澆著水,直到午飯時分姚海棠和青苗做得了飯,喬致安跟杜和也沒有出來:“青苗,你去叫一下喬院長和杜和一塊兒來吃飯,不管什麼事兒也得吃了飯再說啊!”

應了一聲青苗就往院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