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疆的刀勢緩了一緩,“這只是我一人所為,與羲和部無關!”
“我是高辛的王姬,我說有關就是有關!”小夭站在了禺疆面前,眼中是可以毀滅一切的冷酷。
“你是高辛的王姬,居然要為一個外人,毀滅羲和部?”
“那你呢?你竟然和外人勾結,刺殺顓頊,為自己的部族惹來滅族之禍?”
禺疆吼道:“我沒有和外人勾結,是他殺了我哥哥,我要為哥哥報仇!”禺疆的靈力開啟了小夭,小夭重重跌在地上,幾口鮮血吐出。
禺疆不管不顧地揮刀砍向顓頊,“他砍了我哥哥的頭,我只能取他的頭祭奠哥哥。”
小夭慘叫:“住手!”
禺疆沒有住手,刀鋒毫不遲疑地斬向顓頊。
小夭幾乎要肝膽俱裂,顓頊卻平靜地笑起來。
突然,寒意凜冽,縈繞著禺疆和顓頊的水靈變作了冰氣,禺疆手中的水刀化作了雪刀,砍到顓頊的脖子上時,就如雪團砸到人身上,雖然砸得人生疼,可雪團畢竟是雪團,碎裂成了雪末。
禺疆雙眼血紅,還想攻擊,一堵冰牆擋在他面前,一身青衣的赤水獻在漫天雪花中走了過來,冷冷地說:“要想打,我們換個地方。”
禺疆滿面悲憤,傷比痛多,“為什麼?你知道他殺了我哥哥,為什麼要阻止我?”
赤水獻冷漠地就像一塊寒冰,“等你打敗我,也許我會告訴你為什麼。”說完,她向著一個方向奔去,禺疆知道有獻在,他根本殺不了顓頊,追著赤水獻而去。
顓頊剛想掙扎著戰起,小夭喝道:“別動!”
她張開雙臂,擋在顓頊身前,面朝著黑暗的虛空,一步步後退。顓頊這時也反應過來,低聲問道:“防風氏?”
小夭全身緊繃,猶如護著小獸的雌獸,一直怒瞪著什麼都沒有的虛空。她看不見他,可是她能感覺到他在那裡,那支箭隨時能射穿顓頊的咽喉。
這個時候,隨顓頊而來的侍衛終於衝破了陣法的鉗制,衝了過來,護住顓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