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武功,但是不挽還是切身感受到了什麼叫殺氣,寒得刺骨,還沒有面對敵人,她的心就已經有了死定了的感覺。
雖然中途小睡了一陣,但是不挽一直很警覺,從她上馬車開始不過一個時辰左右,陸品這麼快就趕到了?
不挽還在猜測中的時候,只看到眼前銀光一閃,冷風迎面撲來,視野突然開闊起來,馬車被人從中間直接剖成了兩半。
她隨著另一半,狼狽的跌到地上。
再抬頭時,見到的不是陸品還有誰?
臉上再沒有那淡然的似笑非笑,有的只是冷酷和殘忍。眸子裡的水彷彿結了冰,再沒有春光盪漾。
衣服還是起初那件,只是不再裹得嚴嚴實實,背上還有不挽鞭子留下的印記,左小腿就那樣露在空氣裡,上面還有驚人的青紫痕跡,手腕和腳腕上還看得見鎖鏈留下的血印。
不挽打量完一切再回到陸品面上時,留意到了他唇角的傷痕。
面容雖然冰冷,但是面色確實緋紅。
不挽心裡想著,值了,即使眼下被他殺死也是值了。
陸品下馬走到不挽的面前,“你選擇自殺,還是跟我走?”聲音無復低沉性感,只有沙啞冷酷。
“我跟你走。”不挽認命的站起身子,她很期待陸品身體遭受重創後心理的反應,而且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辦,還不能死。
不挽被陸品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拉上馬,她眼尖的發現那臀部上的點點血跡,這可不是她鞭子留下的。
她舒心的坐在陸品的身後。
他帶她去的地方並不是城主府,反而直奔向更加遠離聖域城的地方,進入一個臨湖山莊。
馬駐時,陸品居然還紳士的伸出手將不挽扶下馬,這讓本來舒心的不挽突然心裡有點兒沒底,她以為她可以直面任何報復的。的
“別怕,現在還沒到害怕的時候。”陸品推著不挽,讓她進入房內。
“陸品通常不喜歡欠人的情,不挽小姐今日既然送了那麼大一份禮物給在下,在下如果不禮尚往來,一定會吃不下睡不著的。”陸品的聲音冷梆梆的,再沒有以前的戲謔,不挽能感到他語氣中的認真。
也好,早報復早了,免得她日後提心吊膽的。
屋子四周的機關已經啟動,鐵柵欄從屋頂落到地上,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