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我寐寶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拿不到魅離珠了。天淨雲齋和穿月樓一向不睦,陸大善人為了蘭小姐自然要拿我穿月樓開刀的。不挽如何能不做準備?”
“你用什麼方法拉攏隴心的?”
“公子好聰明,這麼快就想到了我和隴心的關係。”不挽此刻非常佩服陸品的腦子,這麼短的時間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知道這個密室所在的除了陸品外就只有他最忠心的管家陸元朗,這個人油鹽不進,可惜一顆心卻牢牢的拴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隴心手裡。
不挽也是佩服隴心的,沒得到陸品之前先解決他的左右手也是不錯的,難怪能當陸品的紅顏知己那麼久。
她從流雪城回來就知道陸品不會讓自己得到魅離珠的。陸品一二再,再而三的不遺餘力的打擊自己,不挽雖然自戀但也沒想過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打壓自己的,如果這樣他也太過變態了。
所以不挽一直覺得陸品其實打壓的應該是穿月樓,自己身為下一任的準門主自然就成了他打壓的物件。
這一次加上各種訊息的匯合,不挽一早就斷定陸品一定會一石二鳥的借花獻佛,打壓了自己還可以討好蘭皓曼。
因此,她不得不和隴心合作,才能在陸品的心上插針。雖然會辜負希大的期望,但是總好過暗門的消失。如果魅離珠到了天淨雲齋,她們這一代的穿月樓人就沒臉活下去了。
不挽和隴心合作的條件就是將魅離珠讓給隴心,甘心奉她為這一任門主,不挽只是要求在需要藉助魅離珠的時候,隴心能同意。
“只是很好奇,你居然肯把魅離珠讓給隴心。”陸品的動作雖然滑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講話依然那麼欠扁。
“你怎麼猜到的?”不挽好奇。
“我想除了魅離珠,還沒有什麼能讓隴心願意來對付我的。”陸品倒是自信。
不挽從帶來的包袱裡摸出一根馬鞭來,在空中試了試,啪啪作響,虎虎生風。“其實不挽也不願意對付公子的,只是公子實在是太討人喜歡了。”不挽一鞭子抽在陸品的臀部上,隱隱看見血絲,這還是因為不挽的力氣本身就小。
“原來不挽小姐好這口啊。”陸品還在笑。
不挽蹲下來,面對陸品,“說笑了,不過是試試鞭子而已。陸公子不是一直知道不挽的弱處麼,不挽無法滿足公子,自然需要找個人來伺候公子的。”她拍拍手,從裡間出來一位長相跟如花似的魁梧女子。
不挽命她蹲下來,把尊容露給陸品看。
“如花身材魁梧有力,我想一定能伺候得陸公子滿意的。而且如花還有一個特點,也不枉費我花了大價錢從主神那裡把她訂做回來。”
不挽笑得很邪惡。
“公子不是男女通吃麼,如花正好能滿足公子的所有愛好,她剛好是個陰陽人。”不挽笑得甜蜜。
陸品終於有了反應,“你超過了我們的底線了,挽挽。”他的聲音冷冷的。
不挽理了理鬢髮,“怎麼,我們之間是有底線的麼?”
“不挽還怕公子不盡興,特地給你配了一副‘金槍不倒藥’,公子慢慢享用。”不挽將藥丸塞入陸品的口中。金槍不倒藥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春藥,但是威力確實巨大的。所以無論陸品多沒興致,都得對付著如花。
不挽起身,“天乾物燥,小心菊爆啊,公子。”她掩面而笑,手拿魅離珠和賭門聖物‘至尊寶’離去。
如今聖門九派的聖物她就算拿了三分之一了。
“主人,你要一個人走?”映泉疾步跟在不挽的身後。
“是啊,我不走難道等陸品脫身後來收拾我?”不挽的包袱是早就收拾好的,馬車已經停在了穿月樓的外面。
“主人,你對陸城主做了那種事之後,沒吩咐如花殺了他?”映泉很不理解不挽斬草不除根的做法。
“他活著比死了有價值多了。”不挽撇撇嘴,頭也不回的進入馬車。
“主人,帶上映泉啊,映泉不放心你。”
“映泉聽我說,這次我是去逃難,今後還能不能東山再起就得靠你了,我會再聯絡你的。”不挽拍拍映泉的手,吩咐車伕立即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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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著陸品脫身至少也得三個時辰左右,她應該還來得及逃脫他的勢力範圍。
馬車顛顛簸簸的,將神經極度緊繃的不挽也搖得昏昏欲睡。再次清醒過來時,馬車已經停止了行進,外面寂靜得嚇人,連蟲鳴也沒有。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