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洞穿——”

人的肚皮絕沒有剛砍下的竹子堅硬,這要是換成人只怕當場完蛋了事。

金小山在驚奇中有著興奮,他伸手摸著竹上的洞孔,彷彿那就是“坐山虎”張耀的肚皮。

於是,就在這種幻想的滿足欲中,金小山笑了——

於是,金小山咬牙狠心而豁上命的苦練起來——

早上他一大早往北斗峰上跑,過午他踩步伐,就在時光溜走中,總算令水行雲點頭了。

金小山以為下一步就該練飛梭絕技了,不料當天晚上,水行雲命金小山以繩索包紮一顆蛋大石頭,那繩索長短在丈五左右,石頭重量尚不及銀稜四分之一。

水行雲命小山擲石砸向樹於,然後抽回繩索再抓那彈回來的石頭。

不料金小山在練習中又常欽抽回來的石頭砸中自己,而令水行雲長吁短嘆的道:

“練吧小子,約摸著你得練上一兩年吧。”

金小山一聽,忙問道:

“水大叔,可有捷徑?小子的意思是能快一點練成功。

水行雲道:“練武完全是一滴滴血汁累積成功的,不蹴而成的事天下沒有,偷工減料吃虧的是自己,小子練吧。”

金小山咕噥道:

“等我功夫練成功,坐山虎張耀不知窩到什麼地方了,我到哪兒去找他!”

水行雲道:

“不把功夫練成,就算你找到他還不是白白送死。”他一頓又道:“要得驚人藝,須下苦功夫,小子,你練吧!”

金小山當真成了“啞吧見爸媽——沒話可說了”。

單就拋石收石,除了準還得抓得穩,就足足練了三十月,這才相對的兩棵樹對擲。

漸漸的,他已能把習練的步法溶會於身法的扭動旋動中,而使得水行雲大為高興。

這晚金小山在茅屋裡架起火炭來烤著一隻山豬,水行雲一旁烤著火,呵呵的笑,笑得金小山隔火望過去,道:“大叔,你這麼一笑,小子我也得跟著笑了……哈--……,

水行雲望望外面一地白雪,邊對金小山道:“小子,我在笑,如果我老人家未遇上你,大概現在已白骨成堆了吧。”

金小山忙笑道:

“人總有否極泰來的時候,不作興倒黴一輩子,在大叔看來,能遇上小子是運氣,但在小子心中,能碰上大叔這樣的異人,那才算得小子走運呢。”

緩緩自懷中取出銀梭,迎著一堆熊熊炭火,銀梭噴出絲絲碎芒,水行雲道:

“過不多久,這銀梭就在你手了,唉!”

滾動著火架子上的烤豬,金小山道:

“大叔是要把這銀梭交小子使用了?”

點點頭,水行雲道:

“原本是我的棺材本,如今有了你,我老人家自也不用擔心死後野狗啃屍了。”

金小山忙笑道:

“就等有一天,我報了毀家仇,小子一定找一處山明水秀風景絕佳之地,把大叔這病養好,不信你老等著瞧吧。”

呵呵一笑,水行雲道:

“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如今見你恁般的把我老人家照顧得無微不至,比個親兒子還管用,心裡這麼一高興,也就想起一樁事情來,也是我老人家在這世上,唯一未辦完的事,早晚我會對你小子明言,到時候你可不能推三阻四給我老人家三二麻子呀!”

金小山一刀片下塊烤山豬,託著盤子送到水行雲面前,笑道:

“水大叔,你嚐嚐這烤山豬,至於你老人家未完之志,小子絕對會一力承擔的。”

什麼樣的心願,何種的未竟之志,水行雲沒有說,金小山當然也不知道,更不敢多問。

但是在水行雲的心中,正隱藏著一個難以解開的疙瘩,將死的人自是不去多管,但如今身子骨似已硬朗不少,於是那段糾葛又開始在他心中晃盪起來了

北國的隆冬是天寒地凍的,住在黃龍壩北邊北斗峰下面的金小山唯恐天寒而引起水大叔癆病加重,每天總是一盆炭火的把茅草屋子裡烘得暖洋洋的,而使得茅草屋簷下面盡是水柱子滴個不停,原因是屋於裡一暖和,房子上的積雪立刻溶化成水了。

於是,水行雲的這個冬季過得相當愜意又安適,而金小山的迴旋步伐,已能縱跳自如於九十九支竹籤中。

這日傍晚時分,金小山扛著一頭野狼回來,卻見水行雲拄杖迎出茅屋外,笑道:

“敢情好,狼皮墊床最暖,但你卻不知道,狼皮做繩鞭也最堅實,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