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他心裡不好受我看出來了,甭理他,憋死他。”
“他才不是那樣的呢!開始就是我的錯,後來也是我搞砸的,跟他有什麼關係。”衛未一皺起眉頭。
“我才說他一句你就受不了了,衛未一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柏遠哼一聲,“他是什麼好東西麼?明明是個死同性戀,卻打死不承認,非要跟女人上床,在我看來他才是變態。明明喜歡你,心疼你到心尖上,還非要把你推出去,死活隨你去,我聽說過柏拉圖式□沒聽說過柏拉圖式□的。你還是離他遠點吧,像他那樣的人,他要承受的生活不是你能負擔得了的,你再跟他糾纏,早晚被他累死。”
“狗屎!”衛未一白了臉,站起來轉身就要走,被柏遠一把拉住。
“回來回來,要走也得把粥先喝完了。”柏遠摟住衛未一的腰,把奮力掙扎的衛未一硬拖回來,“小祖宗,我告訴你,我這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今天你高低得把飯吃完了。我現在摟你可以了吧,這回你不能去找季布告訴他我非禮你了吧?你要是不吃飯我就當眾摸你……某些地方了。”
衛未一氣炸了肺,“你這個變態SB,放開你大爺。”柏遠哈哈大笑。
正鬧著衛未一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插進來,“柏遠,這麼大年紀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瘋瘋癲癲的。”衛未一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自己倒是立刻被柏遠鬆開了,他活動活動胳膊扯扯衣服,看見來的人是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跟柏遠年紀相仿,身邊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衛未一直覺是有戲看了,也不急著走了,有幾分高興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啊,陳莫,你來了。”柏遠看見那個男人,什麼瘋癲,什麼自大,什麼天才式神經質的表情都沒有了,說了一句話就呆呆看著那男人,還含義不明地向前伸出了一隻手。
那男人笑了笑,摟住他的肩膀哥們好似的拍了拍,“來,柏遠,坐下吧。”衛未一不以為然地撇嘴一笑。
兩個男人坐下了,小女孩也被抱到椅子上,“果果,說叔叔好。”小女孩甜膩可人,脆生生地叫著叔叔好,還大方地送給柏遠和衛未一每人一個糖果。
柏遠呆呆地看著那個孩子,直到衛未一看不過去眼踢了柏遠一腳,柏遠才反應過來,“這就是果果,五歲了吧?”
“恩,五歲了,淘氣的很,今天她媽媽出差了,所以我帶著她。”陳莫摸了摸女兒的頭,“這位是你的小男友?”陳莫看了看衛未一,大約是覺得自己跟這個年輕漂亮的小男孩差的太遠了,所以才自嘲似的笑了笑。
“啊,不是,他是個朋友,剛才我就是跟他瞎鬧。”柏遠趕緊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真是蠢材,衛未一諷刺地看了他一眼。
陳莫也沒什麼可說的,兩個人聊了起來,柏遠馬上要舉行的十週年攝影展,陳莫那普通市民的生活,他的女兒,等等。最後衛未一已經開始打哈欠,有一口沒有口地吃著飯,陳莫看著柏遠的樣子似乎很愛戀,可是小女孩不斷地生出事來吸引了陳莫的注意力,他的話題也不停地涉及到跟女兒有關的事,三句話便要講起女兒的可愛。
飯菜上來,柏遠喝了點酒,喝多了酒就笑了,似乎又要開始瘋癲,“陳莫,我不嫉妒你妻子,我只是嫉妒你的女兒,哈哈哈。”陳莫低下了頭。
衛未一猜測這是一場情人間的重逢和約會,只不過這場重逢實在是太平淡了,柏遠一個人在喝酒,陳莫說他一會還要開車所以就沒有喝,小女孩吃完飯鬧著要回家,陳莫也就告辭了。只不過他抱著女兒離開的時候,衛未一看到柏遠盯著陳莫的背影紅了眼圈。
陳莫出了門,柏遠回頭便開始放浪形骸,哈哈哈地狂笑了一陣子,一口喝乾一杯酒,“唉,我也還是俗人一個。”
“他是你情人?”衛未一問他。
“以前是,我們以前是高中同學。畢業後我在攝影這行當裡混,他念大學,也就是十年愛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故事。然後他選擇跟女人結婚,我不怪他,他爹是工人,他媽是殘疾人,他要是娶不著媳婦生不了兒子,他老爸老媽能哭死,他們兩個老人辛苦一輩子,供他念書不容易。所以那時候我們還沒斷,可是等他有了孩子,一切就不同了,那孩子佔了他全部的心思。
哼,有辦法嗎?不服氣嗎?人家是什麼?是血脈親情,打斷骨頭連著筋。愛情是什麼?狗屁,風一吹就散了。從那孩子一歲開始,我就再不去見他了。唉,這個世界就他 媽是這個S B樣,所以我他媽寧願遠離這個世界,”柏遠興許是醉了,“未一,季布他愛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