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推進的作用,而不需要你刻意去促成什麼事情的發生!”殤墨以一種前輩的姿態認真地對櫻珞解說。
“什麼推進、促成的?你講得明白一點嘛!”櫻珞聽得滿頭霧水。
擺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殤墨搖頭晃腦地說:“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啊,慢慢體會去吧!”說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就知道你會這樣!”櫻珞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冷哼了一聲。
已經習慣了她生悶氣的表情,殤墨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推了櫻珞幾下:“喂,真生氣了?好啦,我的語氣是玩笑了點,不過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這你不能不聽哦!”
“哼!”櫻珞沒有搭理他,身子朝著反方向又轉過來一點。
“好了啦,不要生氣了!咱們說正經的!”殤墨又將語調降了幾分,帶點服軟的說。
微微地轉回一定角度,櫻珞斜睨著殤墨,不屑地說:“你還有什麼正經事嗎?”
“當然啊,是關於你的正經事!”殤墨終於收回玩笑的表情,很認真地提醒道:“往後的日子,你一定要將我送的那條項鍊帶在身上,任何時候都不能摘下來,知道嗎?”
“怎麼了?”他的異常慎重,令櫻珞再次轉身與其正視。
“安祿山的妻兒就要到京城了,我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殤墨一臉深思的表情:“什麼逆臣不逆臣的我們先不管,安祿山喜歡你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事若被他那個善妒的妻子知道了,難保不會對你下毒手,以後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聽了這些話,心頭真是暖洋洋的。櫻珞抿嘴微笑,故作大方地說:“看在你還算關心我的份上,你在玉蘭軒說的那些話我就不再計較了!”輕巧地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她率性地一擺手,說道:“本人準備繼續開工了!拜拜!”
玉蘭軒說的話?殤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稍加回想,這才記起自己曾經勸櫻珞找個物件的事。環顧空曠的軒閣,又只剩下他獨自一人,殤墨喃喃自語:“那次,我說的是認真的,你終究還是會離開這裡的啊!”
在夢麟軒中與殤墨聊天,絲毫不覺得時間的流淌,櫻珞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是日西落、月東昇的交接時刻。管家看到門外的她不禁歡喜道:“櫻姑娘可算是回來了,將軍因為找不到您,火氣已經升了不少呢!”
“是嗎?”櫻珞略有歉意地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快進去吧,別再讓將軍久等了!”
櫻珞正準備進門,忽然感到面前的管家起了變化:原本傴僂的身形挺拔了不少,溫和慈藹的笑容也被肅殺之氣所取代。此時,管家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櫻珞的身後。
心下一驚,櫻珞飛快地轉過身,正對將軍府大門的路中央,滿臉鬍渣的憔悴男子手握一卷長鞭就那麼木木地站在那裡。
看到他,櫻珞不由得輕呼:“尉遲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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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尉遲皓沒有了商人的八面玲瓏,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灰色的狀態。正是因為這種危險的氣息,引起了管家的警覺。所幸他並沒有尋釁鬧事的意圖,只是直直地走到櫻珞的面前請她帶話:“告訴珞兒,我在對面的茶樓等她!”說完,尉遲皓便轉身離去。他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
目送尉遲皓走向對面的會賓茶社,櫻珞這才步入將軍府。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她在心中默唸:“看來尉遲皓知道的事情遠比裴珞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尚不知道府門前發生的事情,在後園練武的唐湛,不,現在應該叫安祿山,他一看到櫻珞回來,心情立時大好,笑著問道:“什麼地方的景緻那麼美,能夠讓櫻姑娘流連忘返,這麼晚了才想到回來呢?”
“也沒有去哪裡,就是隨便逛逛,一下忘了時間罷了!”櫻珞隨口搪塞過去。眼見著裴珞也在,她行至裴珞身邊,輕聲說道:“姐夫此時就在對面的會賓茶社,適才他讓我帶個口訊,說要見你!”
櫻珞的聲音不大,不過恰巧可以讓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裴珞的臉色幾乎是瞬間變成了蒼白,嘴裡呢喃著:“他怎麼會知道我在將軍府呢?”剎時,她想到了什麼,朝著安祿山投去驚懼的一眼。
乍看去,安祿山的表情依舊輕鬆隨意,還帶有淡淡的笑容。但細心的櫻珞還是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一閃而過的殺機。
另一個人的反映就值得玩味了,那就是林江。他在得知尉遲皓出現在將軍府的訊息時,最先呆楞了片刻,而後是顯現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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