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麼了?”裴珞不明白自己有說什麼可怕的事,竟然讓櫻珞嚇成這樣。
“沒事,我沒事!”櫻珞勉強地擠出一點笑意,拍撫著額頭對裴珞說:“只是突然要接收這麼多的訊息,一下子消化不了!”
櫻珞這樣的表情,造成了裴珞的一些錯覺,她始終以為櫻珞是喜歡將軍的,如今聽到這些,定然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她關切地看著櫻珞,勸慰道:“妹妹要是難受的話,就出去散散心吧!今日天氣也是不錯,正好適宜出遊!”
“我想我是該出去走走,好好地消化消化!”櫻珞低聲呢喃著,然後飄忽地看想裴珞說道:“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我……還是不去了吧!”想起有可能與尉遲皓不期而遇,裴珞有些退縮:“不如讓師兄陪你一起,也好隨身保護!”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出去吧!”對於不太熟的人,櫻珞總有一種排斥感。既然裴珞不會隨行,她也已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場所,可以讓自己那受到不小驚嚇的心靈很快平復。
離開了將軍府,櫻珞行至一處無人的角落。再三確定這裡只有自己一人後,她抬手在牆壁上畫了一個奇異的圖案,這是通往夢麟軒的特有標誌。就在標誌完成的瞬間,原本厚實的牆面上突然出現一個入口,微泛幽芒,看不到路,也沒有盡頭。毫不猶豫地跨入其中,櫻珞就這樣消失在牆面中,在她之後,入口也同時消失。
回來得比較突然,走過門庭時櫻珞與一名女子擦身而過。感受到對方投來的好奇的目光,她也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剛巧欣賞到那女子的美麗背影。
“瞧背影就知道一定是個美女!”櫻珞嬉笑著說,此時,她有種回到家的輕鬆感。
“是個碰不得的美女!”殤墨咧嘴呵呵一笑:“她是個東瀛忍者,伊賀流派唯一的一位女首領。想要動她的歪腦筋之前,就得先為自己準備好棺材!”
“還不如說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呢!”櫻珞輕笑著說:“她是夢麟軒的新客戶吧!”
“嗯,我正在為她找一隻古鼎。”殤墨點點頭,這才問道:“別說我了,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啊?”
“還說呢!”櫻珞滿是責怪地看著殤墨,好象他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你一定早就知道唐湛就是安祿山了,對不對?”
“咦,你知道啦?我還在猜要過多久你才能打聽到唐湛的真正身份呢!”殤墨頗感驚奇地說。叉著手,用肩頭碰了碰瓔珞,他壞笑著說:“被一個後世公認的逆臣賊子喜歡,是種什麼感覺呀?”
到現在,櫻珞還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她在客廳裡來回不停地走動,一臉不可思議地表情:“他怎麼會是安祿山呢?和,和歷史書上寫的完全不同嘛!歷史書上不是說安祿山腹大入鼓,樣子憨傻,應該是個又胖又醜的傢伙呀!”
“呵呵,這就是在告訴你要多看書卻又不能盡信書的道理啊!”殤墨好笑地揉揉櫻珞的腦袋,又說道:“古往今來,那些史官懾於皇室威儀,總會在尊重歷史事實之餘稍加修改嘛,例如對那些皇帝,多多少少要歌功頌德;對所謂的逆臣要作些醜化等等!其實你想想,楊玉環那中愛美之人,會收一個貌醜如豬的人做乾兒子嗎?”
“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是安祿山!”總算把這樣的資訊慢慢地消化,櫻珞安靜了下來,瓣著手指細數:“現在是750年,算算看,再有五年他就要反唐嘍!對啊!”她猛然拍手叫道:“唐湛?唐斬!把唐朝給斬了!……”
“你真的很會聯想耶!”殤墨對她的思維方式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他的笑容多了點別的意味:“你分析得也挺有道理,安祿山的確在很早的時候就有謀反的意圖了!”
可謂一事通,事事通。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裴珞的欲言又止,櫻珞恍然道:“難怪她總是說自己有罪,還說會連累尉遲皓。裴珞一定是在為安祿山暗中準備著謀反的事,如果事情暴露,的確是殺頭的死罪啊!”
“錯,”殤墨一彈響指,糾正道:“不僅僅是死罪,還會株連九族。她的丈夫尉遲皓也會被砍頭!”
“那怎麼辦?”櫻珞雙手撐在沙發上,苦思冥想:“這麼看來,裴珞的確是為尉遲皓好呀,我還能找什麼理由勸她回到尉遲皓的身邊呢?”
歪著頭笑看著櫻珞煩惱的神情,殤墨輕嘆:“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清工作的本質啊!讓我來點醒你吧!”
“工作的本質?”櫻珞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什麼本質啊?”
“身為客服專員呢?只是在事件中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