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
她嘆了口氣:“真漂亮。”他笑道:“你以前沒有見過嗎?”她微微一笑,陷入了回憶:“見過,小時候去寶媽家裡的時候。哥哥還抓了好幾個給我,放在我的帳子裡。一亮一亮的,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可惜第二天就死了…”
他笑了出來:“要不我們下去抓去…”她仰頭看他的神色,竟然頑皮似一個孩子,全無平時的深沉嚴肅。她輕笑了出來,道:“抓不到怎麼辦,讓人看見不笑死。這麼大的人了還去抓螢火蟲”
他道:“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也不認識我們,讓他們笑去”她笑得更加暢快了:“我是沒有關係,你當心了,你現在可是商界大名人去就去,誰怕誰啊………”
如此的美好,讓人想起許多年前,兩人去揹包旅行 。那也是兩人唯一的一次旅行。
那是個夏日的夜晚,天空中偶有一個流星疾然掠過,割破了黑幕般的夜空,在天空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火光。
她當時興奮地抓著他的手,嚷嚷著道:“你看,是流星,流星啊!”他也是如此地摟著她,伸了一隻手過來,颳了刮她的鼻子,嘖嘖地道:“夏天的時候流星最多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啊!”他自幼居住在山區,從小看得太多,早見怪不怪了。
樓綠喬眉開眼笑:“電視啊,小說裡,都說對著流星許願會很靈驗的。你說是真的嗎?”想來每個女孩子心目中都有過那種傻傻的念頭,想要和一個人天長地久,就用許願這樣子可愛的方式來實現。
秦慕天在她臉上偷偷吻了一下,笑著道:“你試試看啊!不過流星的速度很快,得許得快點。”
樓綠喬望著天邊,果然沒有過多久,又有一顆流星劃過,她忙雙手合十,可流星一瞬即逝,她心中還沒有默唸完便已經消失了。
她懊惱地垂頭,他笑道:“怎麼了?”她輕撅著嘴道:“那麼快,人家還沒有說完呢!”他安慰道:“等下肯定還有,你好好準備著。”
他話音未落,天上竟然真的連續劃過好幾顆流星,他忙道:“快,快點許願。”她閉了眼睛,馬上開始許願。終於是在心中默默唸完,抬頭,卻見他雙手合十,也在做許願的動作,溫柔乾淨的臉上竟也是一臉的虔誠。
她見他睜眼,有一絲好奇地問道:“你許什麼願望?”他有點狼狽的樣子,反問:“你呢?”她嘟著嘴:“不告訴你。”他朝她眨了眨眼,嘿嘿一笑:“我也是。”
她抬手,打了他一下:“討厭,說不說?”他轉身避開:“不說!”她又輕打了一下:“說不說啦?”
他只是笑,眼角眉梢都是滿滿地笑:“你這是強權政治,霸權主義……”她捶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他嚷嚷:“你在嚴刑逼供!!”他那樣的笑,哪裡有半點嚴刑逼供的影子!她跺腳,卻也只是笑:“你再說我強權政治,霸權主義…你再說我嚴刑逼供看看…”
他笑著跳開,躲進了汽車旅館的房間,邊逃邊叫:“悍婦啊,悍婦!”她頓足,追了進去,嚷嚷著道:“你說我是什麼?”
他卻躲在門口,將追進來的她一把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圈,哈哈大笑:“說你是悍婦!”她捶他胸膛:“你胡說!”他笑道:“我哪裡胡說了,許願哪有人會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你卻硬逼著我說,不是悍婦,是什麼?”
她惱道:“放我下來,好了,我是悍婦。那你抱著悍婦做什麼?悍婦有什麼好抱的!”他低下頭,重重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悍婦我也喜歡,我最喜歡悍婦了!”
他的呼吸溼溼熱熱的拂在她光潔的肌膚上,癢癢的。她格格地笑了起來,想躲開他:“你這人有毛病”他的唇滑了下來,落在了她柔軟的唇上,支吾著道:“恩,我有毛病”餘下的話音轉眼即消失在兩人糾纏的唇齒之間,再不可聞………
那些情景恍如眼前一般
他們在沙發上相擁良久,他忽然放開了她,從外套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袋子,從裡頭取出了一樣東西,輕輕牽起了她的手,有東西被他一擼便順著光滑的手腕套了進去。她只覺得手上有清涼之物滑過,一抬眼,竟然發現手腕處已經多出了一隻銀手鐲,無論是花紋還是樣式都有些老舊,不過十分古樸自然。
他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如窗外月光般溫柔:“喜歡嗎?”她端詳了一下了,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淡笑著道:“想不到你還挺懂流行的嘛?知道今年流行銀飾!時尚感還不錯哦!”他笑容深邃隱約,但卻只笑不語。
他一直沒有說出今日是他的生日,她也就裝作不知。她隱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