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過來的,雖然有點危險,可呆在這裡也一樣危險,烙煊,要不要試一試。”認真的眼神根本無法拒絕,而且也沒有理由拒絕,同樣都是死,不見得去往山洞就一定死,閉了閉眼,等睜開眼睛,季米得到了同意的點頭。
決定好了,兩人就開始一前一後相隔兩米距離如同毛毛蟲一樣爬著樹幹,從錯綜複雜的樹枝到粗壯沒有保護的樹幹,都是小心翼翼蝸牛速度一樣前進,還好這主幹部分不是筆直的,而是彎曲的姿態,這樣下滑也不會因為雨一下滑落。
不知道爬了多久,等季米到達樹根處,已經沒剩什麼體力了,離山洞還有幾十公分,現在卻要小心翼翼的攀巖,樹幹邊的大石頭不知道牢不牢,季米很害怕,伸出去的手也收回來,在兩米遠的殷烙煊注意到季米的害怕,看了看樹幹邊的石頭,接住演戲過程中知道的知識,那石頭不像是鬆垮垮卡在泥土裡的小石頭,“季米,不要怕,沒事,那石頭不會掉的,相信我。”抬頭看了看殷烙煊,點頭給了季米自信,深呼吸一口氣,伸手去抓住最近的石頭,腳下踩著石頭,慢慢攀巖到山洞邊,最後一個大步,穩穩的站在山洞裡,這一刻,季米覺得能活著真是太好了。
擦掉眼淚,看著小心翼翼攀巖過來的殷烙煊,當腳步躍進這個山洞,季米高興的抱住了殷烙煊,喜極淚下,“烙煊,我們成功了,成功了。”殷烙煊被季米舉動嚇了一跳,但聽到話語後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摟緊季米,這一刻確實要為他們的成功而高興一下。
山洞裡的高興氣氛也只有冰冷的岩石知道,如果風神能將這喜慶的訊息帶到半山腰的賓館裡,那這悲傷的氣氛也估計不會再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