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終止會議對他們這些部門負責人來說也算一個好訊息,有足夠去準備資料應付下次會議,大家都急忙的收起檔案離開會議室,留下的只有花潔和曹鳳兩人。
“心月,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柳心月很想告訴花潔季米的事情,可想到還未證實之前,胡亂說出,只會增加留言與擔心,還是小心為好,微笑搖了搖頭,“沒事,李總只是說有急事找總裁,我不太清楚是什麼事情?”
花潔右手摸著額頭,緊鄒眉頭,“心月,不滿你說,我現在心裡很不安,小米送給我的項鍊無緣無故斷掉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很擔心,他會不會出事了?”這不愧是花潔,第六感往往都這麼強,勉強掛著笑容,拍了拍花潔的肩膀,“不要亂想,小米不是說過,他去的地方是山裡,訊號都沒有,打不通是肯定的,再,再過幾天,估計就好了。”
“對呀!花潔,你可不能詛咒小米呀!”花潔在好友勸解下也安心了不少,笑著和曹鳳吵鬧起來,柳心月臉上配合兩位好友笑著,可心裡去七上八下,小米,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哥,你要睡到什麼時候?醒醒,快醒醒,你來看看我畫的這場景好不好。」季米沒力氣的睜開眼睛,眼花繚亂的畫面令人頭疼,揮動手,「季茹,我好累,你說,我聽著。」
「真是的,哥,你也太懶了,算了,我就問你一句,你說人離死亡最近的時候,腦袋裡第一個人會想起誰?」
「當然是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那是不是喜歡的人啊!哥,哥你不要睡,趕緊回答我,哥。。。。你是不是喜歡殷翌宸啊!」季米睜開眼睛,坐起身,看到微笑消失的季茹,張開卻說不出話,「哥,你是不是喜歡殷翌宸。。。。。」喜歡。。。。。殷翌宸。。。。。睜開眼,嘩啦啦的雨水進入耳裡,眼珠轉動,對面是泥土,樹枝,順著泥土往上看,山?動了動手指,低頭一看,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的森林,這裡是天皇山,難道我沒有死。
身體疼痛的感覺清醒告訴自己現在才是真實的,那剛剛是夢,暈乎乎的,竟然因為季茹的莫名其妙的話而醒來了,殷翌宸,我竟然又因為你而獲救了,想起來就好笑,可現在季米也沒心情笑,懸掛在半空中,生命還未保障,怎麼可能笑得出聲。
忍者疼痛抱住了救了他們一命的松樹,這棵從山石壁生長出來的大松樹,樹枝亂七八糟延伸形成了一個樹網,雖然則斷不少,可至少撐起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一個人,不,我記得掉下山崖那一刻,看見了殷烙煊的身影,四周找尋,終於在樹尖處看到了卡其色衣服。
衣服被樹枝扣住,人卡在樹杈間,季米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擔心,穩住身體,吼道:“烙煊。。。。烙煊,你醒醒。。。。烙煊,你醒醒。”沒用動靜,難道是受傷了,可自己又不敢動,萬一晃動樹枝害烙煊掉下去怎麼辦?無奈之下,季米只能繼續吶喊,“烙煊,你醒醒,你醒醒啊。。。。”如果你不醒來,那我不就成了罪人,殷翌宸不會原諒我,而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烙煊。。。。”一聲吼叫劃破山間,回聲還能聽見,雨水滴落在眼睛旁,手上,微微蠕動的手指逐步蔓延整個身體,最後睜開眼睛那一刻,烙煊看到了埋頭趴在樹枝上的季米。
“季米。。。。”聽到自己的名字,季米激動的抬起頭,看見微笑的烙煊,眼淚不受控制的留下,閉了閉眼,微笑的說:“你回覆我太慢了,烙煊。”季米感謝上蒼,殷烙煊沒有事,還活著。
兩人淋在雨中,笑著對視了一會,殷烙煊就移開目光,看了看周圍,淡笑說了句:“看來我們命夠硬,死不了。”
“還不一定,如果不離開這棵樹,死亡也只是一瞬間。”
低頭看向樹下,就高度來看,應該還有一千米,而且下面是一望無際的森林,掉下去必死無疑,救了他們一命的松樹也不見得是個救命的寶,必須離開這裡,才能說命夠硬這三字。卡在樹杈間真是難受,而且腳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疼痛,估計是受傷了,動了動手臂,將手抽離掛著的卡其色風衣,然後使勁從樹杈間脫離,整個身體如季米一樣趴在樹幹上,
天色逐漸暗下去,如果天空一旦黑了,那他們就要和這世界說拜拜了,季米移動身體,觀望周圍的環境,恍惚間看到了松樹根部粗壯的樹幹延伸到一個洞口,喜從天降,高興的叫嚷:“烙煊,有山洞,有山洞。”
“在哪裡?”
季米回過頭看向殷烙煊,興奮的小孩子一樣說著:“在這棵松樹下面兩米處地方,我看到這棵樹的樹幹就是從山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