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秦瀾謹慎的應聲,只是有些擔憂的望了下芯蕊重新包紮過的傷手。
“走!”芯蕊撒開水靈的攙扶,硬挺了口氣,踏進了大殿。
當芯蕊一踏進大殿,所有人的臉色就像萬花筒一樣,有人驚喜;有人驚訝;有人憎恨……
欣賞著這一張張千變的臉,芯蕊心裡噁心的很。直到一個纖柔的身影映入眼簾,芯蕊才發現四日不見他瘦了很多,臉色蒼白不說,性感薄唇都乾裂了。而那雙同樣望著自己的眼,卻在最短的時間內凝聚起了霧氣,一副就要哭出來的表情。
見他精神還算可以,懸了一天的心也就回歸原位了。芯蕊在大姐的黨羽面前一個一個的走過,示威似的停在龍凌鑰的身旁撩袍跪道:“兒臣參見母皇!”
“平身。”龍瑞雲見芯蕊此時上殿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她倆什麼時候變的如此親近。
“皇妹聽說你身體欠佳,怎麼還到處亂跑?”龍凌鑰看著芯蕊,眼裡的怨恨是那麼的□,難道她就這麼想自己死嗎?
“本王哪有亂跑,現在不是早朝時間嗎?本王抱恙在身,遲到一會,我想母皇及諸位大臣應該不會怪罪的喔?”芯蕊望了眼龍椅上的母皇一眼淡笑道。
“瑞王,既然來了就退過一邊。”龍瑞雲瞪了芯蕊一眼嚴肅道。
芯蕊彎了下嘴角,退到義母瀟王身邊。這時只聽母皇又道:“瑞王,朕定了沈幽涵的死罪,其家人……你看怎麼處理較為妥當?”
母皇問的波瀾不驚,但芯蕊知道她是故意的。一來是給自己機會翻案,二來也是想看自己怎麼出醜,芯蕊想她該知道自己是硬挺著上來的。
“死罪?”聞言芯蕊英眉一皺,回頭望向跪著的幽涵,卻見他緊緊的盯著自己,仰著小腦袋似想說些什麼。芯蕊朝他輕輕的搖了下頭,走過去在他身旁蹲下身子,撫著他的小臉柔聲道:“我不是就睡了幾天麼,怎麼搞的這顆漂亮的小腦袋都要保不住了?”輕輕的哼笑了聲又問,“說吧,幹什麼壞事了?”
本想開口求她放過家人,但她所說的話卻令人費解。望著她的笑臉我能感覺到她的力不從心。撫在臉上的指尖滾燙如火,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此時不止幽涵本人弄不明白,就連滿朝文武也不明白,大家都選擇靜觀其變。
“他下毒謀害妻主,怎麼,二皇姐您不記得了?”龍陵楓首先回神,面有挑釁之色道,“母皇定了他絞刑,您看還滿意嗎?”
“下毒謀害妻主?”聞言芯蕊撫去幽涵已經奪眶而出的眼淚道,“跟誰嘔氣呢,這麼爽快的就認罪?這是死罪,能開玩笑嗎?”說著還不忘扯了扯他彈性甚佳的臉蛋。
望著他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的樣芯蕊樂了,真樂了。芯蕊壓下起身後的眩暈,退開了兩步望著龍瑞雲道:“母皇,兒臣並未中毒啊,這罪從何來?”
“皇妹,你當真還想為他脫罪!”龍凌鑰笑著走近了芯蕊幾步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是怎麼回來的?是母皇賞賜了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蓮,若你沒有中毒要這雪蓮做什麼?”
“天山雪蓮?”聞言芯蕊揮了下手,秦瀾立刻上前,獻上一密封的小箱子。芯蕊走過去,開啟箱子,一股霧氣滾滾而出,隨後一株有著嫩梗,嬌豔、潤白色澤的雪蓮變出現在眾人面前。雪蓮躺在冰塊堆上,裊繞的霧氣使花瓣上綴滿了水珠,剎是好看。
“雪蓮在此,完好無缺。”芯蕊看著宮女接手退下後,望著龍凌鑰笑的邪惡。
“那你半死不活的躺了四天算什麼?你也想欺君不成!”母皇這回似乎真來了氣,她一向掌控主導權,這次卻失去了重心,讓她很不安。
而沈家上下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尤其是沈月如,天山雪蓮可是她親眼看著芯蕊服下的。
“兒臣不敢!”芯蕊躬身道,“兒臣連日昏睡不醒都是由於傷口感染,高燒不退所致,然這只是燙傷,跟中毒根本扯不上邊。”
“燙傷!”眾人皆呆。
翻臉(一)
“雪蓮在此,完好無缺。”芯蕊看著宮女接手退下後,望著龍凌鑰笑的邪惡。
“那你半死不活的躺了四天算什麼?你也想欺君不成!”母皇這回似乎真來了氣,她一向掌控主導權,這次卻失去了重心,讓她很不安。
而沈家上下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尤其是沈月如,天山雪蓮可是她親眼看著芯蕊服下的。
“兒臣不敢!”芯蕊躬身道,“兒臣連日昏睡不醒都是由於傷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