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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

又是近千字的寫作,通篇文章先論學,再結合學與仕作答,到後上升到一種心性的表達。孟星河可謂拼盡全力,仔細修改了幾遍後,已經花去了他一上午的時間。

中午休息片刻,從箱裡拿出糕點,正是呂凝昨夜為他準備的。心中一直放不下呂凝,感覺食之無味,孟星河拿著考卷,將腹稿上的文章一字不差搬上去,後落下自己名字後,立刻捧起來交給監考官,然後繼續回到自己座位上呆。

做題晚,卻是第一個交卷的人。連監考官蒙院長對他今天的表現都不太滿意,見孟星河坐在哪裡狀態不佳,礙於科考規矩,蒙院長沒有上去和他交談,封裝好孟星河的試卷咳嗽兩聲就去別處巡考了。

省試第二天,孟星河頂著黑眼圈坐在座位上,神經已經繃到極限。昨夜趴在桌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中一直擱著呂凝那塊石頭,一宿沒閤眼的他看上去整個人都顯得消瘦不少。

今天考的是農商策論,考題下來的時候,孟星河雙目無神的看著。

這回的考題不像鄉試那樣,簡單的讓你背書寫文章,而是給出一個一個現實中遇見的問題讓你去解決。“黃河決口有什麼辦法堵上?二十四個氣節分別是那些?全國大的商行分佈在哪幾個地方。等等!”讓人吃驚的是,後壓軸居然是幾道算術題,“今有蒲生一日,長三尺;莞生一日,長一尺。蒲生日自半,莞生日自倍。問幾何日而長,等?”

前面的簡答題對孟星河來講很輕鬆就做完,後面的算術不用說,比小學數學還簡單。他要是不會做,這個時代就沒有一個能做出來。

儘管腦袋昏昏沉沉,好在沒有影響他考試。拿著考題孟星河半個時辰就全部做完,檢查了一遍,剛想交卷的時候,看見今天監考的學管馬守臣陪著御史呂大人前來視察今年省試情況。

老丈人來了,他應該知道呂凝的訊息。孟星河立刻捧起試卷,上交的時候,順帶問了一句關於呂凝的情況。

那馬守臣本來和孟星河就是宿敵,自己的兒和侄多次載到他手裡,自然不客氣的接過他的試卷,吩咐人封裝好,板著臉走到遠處。

旁邊巡考的呂大人卻是好奇。自己的女兒前日去了省學至今還未回家,他一直以為在孟星河哪裡,今日聽他一言,心中頓時七上八下,帶著責備的口氣道:“難道凝兒沒和你在一起嗎?她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

呂大人聲音咄咄,孟星河心臟被刺了一下,腦中響起一個聲音,呂凝出事了。

這一刻孟星河心如烈火煎熬。重重一拳砸在牆上,佈滿血絲的眼,瞪如斗大,異常嚇人。想到那晚呂凝離去時氣憤的動作,孟星河終於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親自送她回去。

我他媽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一個沒用的男人,孟星河咒罵兩句咬著牙道:“老爺,對不起。凝兒可能出事了。我要出去找她,請你包涵。”

就在孟星河說完之後,所有人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他抱著書箱,橫衝直撞踹飛了兩個前來阻擋他離開省院的侍衛,在數千位學和監考官員的注視下,放棄了自己大好的前程,選擇棄考飛奔出去。

江都省院的大門,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在省試開考後第二天開啟,而且還是被人踹開。守候在外面的陪考人員,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個狼狽的青衫書生就像著了魔一樣衝出來,好奇聲頓時高漲,一會兒功夫就將今年有學省試棄考的大事傳遍了整個江都城。

孟星河顧不得明天還有一場沒考,省試算了什麼,呂凝要是出了差錯,恐怕一輩都不能心安。從省院棄考出來,他直接往胭脂店狂奔。

當他狼狽的出現在胭脂店二樓時,把裡面一屋正在商議的人嚇了個半死。柴少原本端在手中的茶杯從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摔成了粉碎。臉色微變道:“三,三弟,你回來做什麼,不是明天結束考試嗎?”

孟星河哪有閒工夫和他扯考試的事,直接扔掉手中的書箱,神情焦急道:“呂小姐的事你們打探的怎麼樣了,有什麼事就說。”

能靜下心來說話孟星河已經將自己的火氣壓到低。柴少不敢隱瞞,三弟既然決心棄考出來,對呂小姐的事比誰都急。他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上面還附帶一隻金色鳳釵,正是呂凝的貼身事物。

“這是今天早晨有人送到胭脂店的信,三弟你親自看看吧。”柴少將信遞過去。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呂凝看樣落入了賊人手中。到不知是哪些人敢在他頭上動土,孟星河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接過信來仔細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寫著五十萬兩銀的贖金時,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