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珠害怕自己的花容月貌被蜜蜂給蜇,她趕緊藏在了桌子底下。
“我的好侄女,你……你太厲害了!”徐銀郎見蜜蜂不蜇自己,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不曾想到徐佩瑤竟然能驅使蜜蜂襲擊人!
“雕蟲小技而已,祖母你別害怕。”徐佩瑤擔心祖母曾氏受驚嚇,忙揮手讓蜜蜂退散,說道。
“祖母不害怕,只是你何時學會驅使蜜蜂的?”曾氏疑惑道。
“曾經去白鷺書院的路上遇到一個養蜂人,我跟著學了幾招,所以……”徐佩瑤半真半假的說道,不過這麼個粗劣的謊言也讓他們信了。
“娘,你……你全好了?”徐銀郎方才發現曾氏恢復記憶了,他不由得大驚道。
“嗯。全好了,多虧瑤姐兒姐妹倆悉心照顧。”曾氏答道,“只是你現在到底作何打算?”
曾氏的視線在徐銀郎的受傷的腿部掃了一圈,再把視線定格在沈氏那張陰沉的臉上,她擔心自己兒子吃虧。
“還能怎麼著?自然是把沈氏給休了,把黃氏娶進門。”徐銀郎還是想休妻。
“爹,你不要休了我們娘!”徐珍珠害怕道。
“你如果休了她,兩個孩子就成了沒孃的孩子了,往後他們的親事也不好說。”曾氏雖然不喜歡沈氏,可也不想孫子孫女的親事難說。
“這……”徐銀郎很是為難。“不休她也行,但是她得答應我納妾。”
“你哪裡來的銀子納妾?”沈氏一聽火冒三丈,又朝著徐銀郎質問道。
“黃氏她分文不要,一心一意跟我!哪裡像你,天天跟我要銀子!”徐銀郎一臉唾棄的說道。
“你——好你個徐銀郎!我當初真是豬屎糊了眼了,怎會嫁給你這樣的混賬臭男人!”沈氏越想越氣,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不管沈氏如何反對,徐銀郎在等自己的腿傷好後,還是把黃氏接到了自己家裡。
徐銀郎待沈氏越發的厭棄,連帶著更不喜歡徐鐵寶和徐珍珠。
徐銀郎休妻的念頭一直存著,若不是他娘曾氏阻擾,他早就把沈氏趕回沈家村她孃家了。
徐銀郎覺得自己從前在沈氏面前活的很窩囊,就連房事上,他也是被動的主兒。
但是自從他和黃氏在一起後,他發現他真的是最幸福的男人,黃氏的床榻技術好啊,千嬌百媚,樣式繁多,讓他應接不暇,他恨不得自己日日夜夜的和黃氏膩歪在床榻上呢。
沈氏哪裡肯服氣,三不五時的和黃氏吵架,但是黃氏次次都扮演柔弱小白蓮,徐銀郎的保護欲膨脹啊,這不,沈氏每次都被徐銀郎吼罵。
日子長了,沈氏想到了毒死徐銀郎。
“娘,不可,若是把爹毒死了!這一命抵一命的,你……你也活不了啊!”徐珍珠雖然怨恨親爹,但是她也不傻。
“借刀殺人會不會?”沈氏抬手就拍了徐珍珠的腦袋瓜一下,怒道。
“孃的意思是可以——”徐珍珠頓時想到了徐佩琴或者徐佩瑤,立即意會道。
“那個小賤人讓我履行打賭的承諾,讓我必須從她胯下鑽過去的,還學狗叫,真是太折辱我了!”徐鐵寶一想起昨天自己被迫做那樣的事情,他就氣的血濺三尺。
“所以如果她被官府抓了,然後你爹也死了,那咱們再把黃氏給趕走,這個家就還是咱們家!”沈氏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娘你真是聰明絕頂!”徐鐵寶笑著讚美沈氏。
此時,徐家村附近的雁山樹林裡,隆隆的馬蹄聲響徹耳際。
馬上的騎士們清一色穿著青色輕甲,帶頭的是個二十歲左右模樣的金甲青年,另外一個白衣少年騎馬和他並駕齊驅。
金甲青年他身下的戰馬尤為神駿彪悍,那一襲金色盔甲的甲葉上面篆刻著精美繁複的花紋。
陽光明媚,樹林裡光影斑駁,那青年全身莫不閃爍著華麗璀璨的光芒。
“顧麟雪,那書信裡說的地址是真的嗎?怎的是這荒郊野外?”金甲青年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他那精緻到完美無缺的五官,深邃的眸子和天潢貴胄所獨有的優雅高貴的氣質,讓他似鶴立雞群一樣俊逸出塵。
聞言,顧麟雪“籲——”了一聲匆忙的勒住了馬韁繩,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他忙從懷裡取出一封已經拆封了的書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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