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是要守住咱們家的家業,難道你真的想讓爹再討一房妻子回來,生個弟弟和你搶家業嗎?”徐珍珠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徐鐵寶點點頭。
“不行,我死都不回孃家去躲!”沈氏強烈反對,徐珍珠見狀也沒有好法子。
徐銀郎家發生的事情,很快傳的滿村子都知曉。
“琴姐兒,這外頭說的事兒是真的嗎?”祖母曾氏在聽到村民們傳的有關徐銀郎的閒言碎語後,她忽然問道。
“祖母,你……你全好了?”徐佩琴聞言愣了一下,之前她覺得自己的祖母瘋瘋癲癲的,或者痴傻的很,怎的現在吐字清晰?
“嗯,我全好了,多虧瑤姐兒喂藥湯給我喝,這幾日我的精神頭愈發的好了,從前不記得的事情也全都還記得呢。”曾氏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小妹!小妹!祖母她全好了!”徐佩琴聞言激動的朝著菜園子的方向大聲喊道。
“你別喊她了,她今個早上就知道了,是我不讓她告訴你的。”曾氏得意的笑道。
“為何祖母不讓小妹告知我你已經全好了呢?”徐佩琴覺得好生奇怪。
“因為想給你一個驚喜。”曾氏扯了扯嘴角笑道,伸手摸了摸徐佩琴烏鴉鴉的黑髮,眼神裡是憐寵無限的溫柔。
“祖母……”徐佩琴喜極而泣。
“你們姐妹倆受苦了。”曾氏知道二兒媳沈氏表裡不一,愛慕虛榮,心胸狹窄,肯定會刻薄她兩個孫女的,所以她幽幽一嘆道。
“祖母你如今全好了,我們這些苦不算啥。再說先生有教過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徐佩琴自從去白鷺書院唸書後,越發的懂事了。
祖孫倆高高興興的說了很多話,直到徐佩瑤從菜園子摘了蔬菜回來。
“瑤姐兒,你先陪我去你叔叔家走一趟,他傷成那樣,沈氏肯定不會請郎中給他瞧的,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了,真不希望他變成個瘸子。”曾氏一掃剛才高興的模樣,眼神哀悽道。
“好的,我如今隨著徐郎中學了醫術的,興許能給叔叔幫上忙呢。姐姐,這些蔬菜就麻煩你摘乾淨了。”徐佩瑤把裝滿菜的菜籃子遞給了徐佩琴。
徐佩琴點點頭,只是她的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憂色。
“姐姐,我不會有事的!徐鐵寶和徐珍珠兄妹倆可不是我的對手!”徐佩瑤俏皮的揮了揮拳頭,說道。
“那你好好照顧咱們祖母,切不可讓他們欺負。”徐佩琴不放心的囑咐道。
徐佩瑤猛點頭,方才讓徐佩琴卸下了擔憂。
當曾氏祖孫倆走去徐銀郎家的時候,徐銀郎又在和沈氏吵架。
“你不為我去請郎中也就算了,還什麼都不給我吃,你成心想餓死我?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野男人鬼混了是不是?”徐銀郎此時正在大發雷霆。
“是又如何,不是又當如何?你註定要當一輩子的瘸子的!這個家也是我和孩子們的!你休想休了我另討美嬌娘!”沈氏中氣十足的罵道。
曾氏站在院子外,真是越聽越皺眉頭。
“祖母,咱們要進去嗎?”徐佩瑤攙著曾氏,側目問道。
“自然是要進去的,這麼個兇女人都已經被銀郎給休了,她還有臉皮住這兒,真是反了她了!”曾氏見自己的兒子被沈氏欺負成這樣,可叫她心疼死了。
“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有你這個小娼婦一道來了啊。”沈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什麼老不死的,她是你的婆婆!你給我放尊重點!”徐佩瑤聽不下去了,心道沈氏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真想再狠狠的修理她一頓。
“我祖母就是個瘋傻的老婆子。”徐鐵寶的嘴巴里咬著根狗尾巴草,吊兒郎當的往徐佩瑤面前一站,壞笑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徐佩瑤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罵我!”他氣的咬牙切齒。
“就是罵你!你能對我咋的?”徐佩瑤昂起下巴,冷笑道。“你想不想讓成群結隊的蜜蜂好好伺候你這張臉?”
“你能使喚蜜蜂?吹牛吧你!”徐鐵寶自然不信。
徐鐵寶抬手就想扇徐佩瑤耳光,豈料旺財在隨身空間裡發動蜜蜂陣法,只見附近各處的蜜蜂嗡嗡嗡的強勢襲來,把徐鐵寶蜇成了豬頭臉。
“該死的妖女!該死的小娼婦!啊……”沈氏才罵第一聲呢,只見越來越多的蜜蜂湧至她的周圍,嚇的她立馬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