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池子?難道你也跟他們一樣的目的,想躲起來偷看不成?”
拓博堃的話一箭雙鵰。
門口的幾位公子哥心裡頓時哀嚎成了一片!完蛋了!剛才的話都被院士聽到了!
本以為幕涼會是剛才那剛剛找到這裡只有男人才能進來時的尷尬表情,誰知,幕涼卻是輕飄飄的吐出四個字,“我不識字。”
然後,她抬手指著門口上方大大的一個“男”字。
拓博堃默了。
幕涼再次開口,“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是嗎?”
拓博堃再次默了。
記憶中,幕涼還是第一次看到拓博堃接不上話的時候,不覺心情大好。身子掙扎了幾下就想趁此機會從拓大王懷裡出來。
然,幕涼始終不懂一個道理。當拓博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降低底線,無論她如何探尋,都是探不到他的底。探不到底,自然,就容易輕敵。
就在幕涼掙扎到第三下的時候,拓博堃手臂一抬,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冷著臉低喝一聲,“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裡看著你也不安分嗎?你不要臉,本王還要呢!老實點!”
“你!拓博堃!”
下一刻,幕涼破功。
……
幕涼果真是被拓博堃一路扛著回到房間的,而且回的還不是十一班,是他拓博堃在皇家書院的私人院子。
十一班那裡『潮』溼陰冷,讓她過去只是走個過場,他才不捨得讓她住在那裡。如今她跟耶律宗驍已經挑明瞭一切,他將她留在院子裡也是理所當然。
拓博堃想的很好,幕涼卻並非如此心思。
可拓博堃也沒給幕涼機會拒絕,將幕涼扔下後,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了。幕涼追出去差點將跑進來的飛鳳撞翻在地上。
“小……小姐!嚇死我了!”飛鳳踉蹌著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地開口。
幕涼疑『惑』的看著飛鳳,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誰讓你進來這院子的?”
飛鳳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著幕涼,“小姐不知道嗎?以後飛鳳和寶兒就在這裡伺候您了。剛大王派人過去找到奴婢和寶兒,讓奴婢收拾好您的東西帶過來。還有把後面三個月您的課程都告訴您。”
飛鳳說完,寶兒已經提了一個包袱走進來。
兩個丫鬟著急見到幕涼,這一路上都是跑著來的。
幕涼皺了下眉頭,轉身回到房裡。
拓博堃什麼時候派人去通知的飛鳳和寶兒?難道是在回來的路上?沒見他吩咐飛豹或是血鷹什麼啊?難道就是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他的手下就知道了?
不愧是訓練有素!
幕涼冷冷一笑,冰冷駭骨的笑意看的對面的飛鳳和寶兒一個勁的擔心。
“小姐……你……你怎麼了?是不是大王欺負小姐了?”寶兒說著已經要哭了,幕涼擺擺手,無所謂的開口道,“還輪不到那廝欺負我!”
……
087
“啊!”
“啊!”
飛鳳和寶兒同時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幕涼。
普天之下,整個北遼,他們家小姐是唯一一個敢如此稱呼遼王的人!她們對小姐已經由最初的震驚過渡到現在的欽佩了!
“好了,你們倆先回房休息,我這裡不用任何人伺候。把課程給我看看。”
幕涼很想知道,拓博堃後面還有什麼招數給她。
飛鳳立刻機靈的將課程掏出來遞給幕涼,兩個小丫鬟見幕涼安然無恙,長舒口氣,悄無聲的退了下去。
幕涼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房間裡,她『性』格是兩極分化的典型,喜歡安靜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她,她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思考或是冷靜。但是她也喜歡在人多的地方隱藏自我,發洩或是好心情的觀看別人的喜怒哀樂。
曾經,認識那個人也是在一夜紙醉金『迷』之中。
幕涼眸子瞬間寒涼如夜,狠狠地甩甩頭,眼底盡是嘲諷不屑。還想那個人做什麼?反正他在現代也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幕涼眸子冷冷垂下,視線定格在手中這薄薄的一張課程上面。
只有簡單的三行字。可每一個人的名字都足夠如雷貫耳。
第一個月,音律,耶律宗驍。
第二個月,『射』箭,納蘭天作。
第三個月,禮義廉恥??拓博堃??
幕涼看到第三個月需要學習的內容時,眼底的寒意更加濃重!禮義廉恥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