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遇到什麼好事了?開心成這樣?活脫脫一副少女懷春圖?”
幕涼此話一出,飛鳳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羞澀的跺跺腳,小聲咕噥著,“小姐幹嘛取笑飛鳳,飛鳳這一大早的就被門房送來的一捧花給弄的不知所措,誰知小姐也跟著取笑飛鳳!對了小姐,那花……該不是小姐您放在門房那裡,想著……捉弄飛鳳的吧!”
飛鳳壯起膽子問著幕涼,下一刻,腦門上狠狠地捱了幕涼一記爆慄。
“本小姐像是有那個閒工夫捉弄你的嗎?”幕涼淡淡開口,清冷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疑『惑』。
“你說有人給你送花?花呢?”幕涼不動聲『色』的問著飛鳳。
……
226 誰給你們這個膽子?
有人給飛鳳送花?這不是很奇怪嗎?幕涼心底冷冷一笑,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否則這送花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飛鳳鬱悶的『揉』『揉』還泛著紅暈的小臉,小聲道,“小姐,花讓屬下扔了,看著著實礙眼。也不知道是誰捉弄屬下,這都送了三天了,也不留下名字,就那麼一張紙條,說是讓飛鳳收下,每天的話都不重樣,芍『藥』牡丹的,什麼都有。”
“嗯,知道了,你別多想了,去幹活吧!”
幕涼看似隨意的打發了飛鳳,待飛鳳出去,她放下手裡的賬冊,起身拍拍手去屋裡睡覺,晚上是沒時間睡了,不管是誰,不經她的允許,想要在她身邊做小動作,簡直是自不量力!
……
入夜,三更時分一抹修長身影快速來到將軍府門口,如影子一般悄無聲息,放下手中一捧山茶花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刻,身後一道疾風襲來,他心中暗叫不好,身形一閃,想要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第二波的暗器已經如閃電一般襲來,一瞬刺入他手臂的肌膚,疼痛入骨。
飛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可那入骨的暗器上竟是綁了一根絲線,絲線突然扯動,連帶著扎入筋脈的暗器在皮下猛烈遊走,疼痛加倍,已然超出常人難以忍受的範圍。
飛豹痛的咬破了下唇,還是不肯發出任何動靜。
暗處一抹身影翩然走出,在距離他身前散步的距離站定了,清眸寒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似笑非笑,看的飛豹一瞬間後背發寒,哪怕他這會子卸掉自己這條胳膊不要了,想跑,也是來不及了!
絲線在幕涼手中,暗器在他手腕皮下如釘子一般牢牢地釘住他的筋脈,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痛,不過如此!
幕涼看著疼痛難忍的飛豹,冷眸閃過一絲嗜血寒氣,看的飛豹有種被推入無底黑洞深淵的感覺。
“四小姐,這……這件事情與王無關,是飛豹一人所為,請四小姐不要講這件事情加註在王的身上!!”飛豹忍痛開口。
幕涼不理他,身子懶懶的靠在一旁牆壁上,手中一共無根絲線,分別控制那暗器的五個點,每動一個點,都會帶給飛豹四肢百骸難以忍受的劇痛。飛豹咬破了嘴唇,甚至連牙齒都咬的酥麻了的感覺,到了最後,終是忍不住悶哼一聲。
幕涼見此,冷冷發聲,“我不管你是自願來的,還是拓博堃派來的!你都給我聽好了!想用這種齷齪的手段擾『亂』我身邊丫鬟的心,利用她的感情接近她,繼而接近我的身邊探取我的訊息,根本就是死路一條!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一個個玩弄感情都玩弄上癮了!你且滾回去,這條胳膊記在我手裡!再敢給飛鳳送花擾『亂』她的心!你這另外一條胳膊也會遭受同樣折磨!”
幕涼話音落下,手中絲線被指尖砰然挑斷!
飛豹再也忍不住的痛呼一聲,幕涼並沒有將暗器收回,而是永遠的留在他胳膊裡面,回去讓他的大王給他挑出來吧!
竟然讓他的屬下跑來勾引她的丫鬟,搞出這般不留名送花的小把戲,趁機接近她的丫鬟,刺探她的動向!簡直是無恥卑鄙!
幕涼冷冷的掃了疼的跪在地上的飛豹一眼,轉身進了院子,獨留下痛苦不堪的飛豹跪在那裡,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一個時辰後,天快亮的時候,血鷹趕來,飛豹才得救被血鷹送回了遼王府。
拓博堃這十天都是在書房度過的,天才矇矇亮,就聽到院子外面響起一陣不小的喧譁聲,血鷹攙扶著已經不能走路的飛豹從外面進來,一進書房,飛豹和血鷹雙雙跪在地上。而飛豹更是臉『色』蒼白,一條胳膊無力地垂下,鮮血直流。
“怎麼回事?”拓博堃瞳仁閃過一絲冰冷戾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