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聽懂了並非常震驚,他們說,“住口!老實說,你和聶小無究竟是什麼關係?!”
?!……
我被嚇傻了。
他們卻露出了得意之色,一旁的書記鄭重地遞給主審一樣東西,主審接過,看看它,再看看我,然後緩緩地放在桌上,向我推了過來,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糙白紙裁邊,上面用幾乎一模一樣的字跡寫著“聶小無”!
?!?!……
我被嚇得更傻了。
只聽見他們用更得意的聲音問:“說,你究竟是誰……”
那天的審訊就在暈頭轉向中過去了,主審的官員終於失去了兜圈子的耐性,不僅把抓到我的經過詳細複述了一遍,還得意洋洋地把另一張紙條的來歷告訴了我。除了從我懷裡搜出紙條這一在他們看來非常重要而我早就忘到了爪哇國去的細節外,基本符合我的猜測。
原來一生性吝嗇的僱主不幸遭遇了“聶小無事件”,大為光火,雖然任務也一樣完成了,他卻多出了一倍的錢——這可算是他生平絕無僅有的遭遇,不,絕無僅有的損失和羞辱,當然他並沒有失去理智到打算去向聶某人討還公道,但堅持認為難逃責任的殺手同盟至少應當補償他一半的損失,於是鬧將上門。而殺手同盟也在惱火中,當然不會買他的賬,結果不歡而散後滿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