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片刻,徐依懷說:“爸,其實秦徵跟我求過婚,但我拒絕了他。”
徐益民感到驚訝,秦徵玩心未定,時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他也有聽聞。只是,他沒想到秦徵會向女兒求婚,心甘情願地走進婚姻的墳墓。他問徐依懷:“所以說,你去銅川也有秦徵的原因?”
其實徐依懷去銅川的原因跟秦徵的關係不大,不過父親要這樣想,她就無謂否認,這總比扯出江譽行要好。她和江譽行之間的關係,說複雜,也不復雜,但說簡單,也算不上簡單。她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她不說話,徐益民就當作她預設。他也不好評價什麼,最後只說:“既然拒絕了,就要斷得徹底一點,不要上演藕斷絲連的戲碼。對待感情要專一,絕不可以朝秦暮楚,三心兩意。懷懷,人言雖然可畏,但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幸福。”
徐依懷用力地點頭,過後她又忍不住問:“爸,今天您好像怪怪的,不僅去機場接機,還跟我講了這麼多道理,您該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吧?”
“你這孩子!”徐益民哭笑不得,繼而問她,“你姐的婚期定下來了,你知道了嗎?”
“真的嗎?怎麼沒有人告訴我!”徐依懷還真的沒有得到訊息,她終於明白過來,自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