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竟為他帶來兩名女兒,其高興可想而知,自然對她更是疼愛有加。
而沈君和紀元維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曉,卻沒有因此產生不滿,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實在算不上什麼一回事,況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紀元維照護她。便因為這樣,一年之後,沈君又為紀元維生了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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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見沈君輕輕甩開紀元維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紀護法德尊望重,又豈會有什麼不對!己說罷纖腰一擺,回身走進內問。紀元維聽得眉頭顰蹙,銜尾跟隨,走進沈君的房間,掩上房門問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氣什麼?你不說我又怎會知道!”
其實紀元維口裡雖說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還不是瞠怪他離莊半月,至今竟無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過身子,正要說話,紀元維已伸出雙手摟住她纖腰,將她整個嬌軀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舉,輕叫一聲,柳眉緊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紀,還這般胡鬧,還不放開我。”
紀元維置若罔聞,摟得她更緊,湊頭到她耳畔,輕聲道∶“說給我知?我什麼地方開罪了夫人。莫非是氣我離開了十幾天,這些日子沒有好好陪伴你,對不對?”
話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吮起來。
沈君嚶嚀一聲,頓時渾身發軟,只得抬起一對玉臂,輕輕圍上他脖子,側著頭求饒起來∶“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癢……”
紀元維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聞其香,真讓人懷念。”
鼻嗅嘴舔,把個沈君弄得肢搖體酥,無可奈何,只能無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來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卻一次比一次強烈∶“啊!元維……”
聲音悽楚哀怨,如泣如訴,一聲聲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紀元維聽得興動不已,伸出舌頭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癢到極處,不住縮頸斂避,雙手不自覺地用力將他抱緊,把那柔軟豐滿的身子緊貼著他,連連咚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難過,停了吧……”
紀元維見她難受,也不敢過火,依言停了下來,扳過她身子,雙眼凝注著沈君絕美的玉顏,只覺眼前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歲,但看起來足年輕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綽約多姿。他知“妊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長內力,且能顏容常駐,看來果真不假。紀元維瞧著她那無可挑剔的五官,一時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蠔首,痴痴的與他對望著,直至紀元維俯首封住她的嘴巴,沈君終於閉上眼睛,接納他那跋扈驕橫的舌頭。
熱情的親吻,讓雙方同時竄起原始的慾望,紀元維再難剋制心頭慾火,手掌移到她一邊Ru房,隔著單薄的衣衫,把個豐挺柔軟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輕輕顫了一下,胸脯貼著他擠了一擠,表示她多麼喜歡這樣的觸控。
紀元維五指包裹住豐滿,徐緩把玩,只覺觸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豐碩飽滿。紀元維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這美好的感覺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盡情取悅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禁得他如此挑逗,況且眼前之人還是她深愛的男人,當下縮一縮身子,逃離他的親吻,張著迷離倘恍的眼睛,輕聲道∶“到床榻好嗎?”
紀元維自當不會拒絕,扶著她的纖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親暱地依偎著他,與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擁,又再親吻起來……
不移時,二人情興越發旺盛,彼此不住在對方身上撫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問,只覺玉莖硬獗獗的豎得老高,才把弄一會,便見紀元維仰天而噓,一臉舒爽。沈君與他微微一笑,這個笑容既溫柔又充滿誘惑力。美麗女人多會擁有敏銳的認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視覺動物,美貌和獻媚,卻是俘擄男人的最佳武器。
紀元維早已習慣沈君的愛撫,而每次都能讓他舒服入骨,美快難言。紀元維忍耐不住,兩三下便將褲子脫去,一根粗壯碩大的東西立時彈跳而出。
沈君見著也微微一怔,沒想他今天竟會如此興動,還沒開始已變成這個樣子,當下輕聲說道∶“你且躺下來,好嗎?”
紀元維豈有反對之理,趕忙躺下,沈君背轉身子,解開胸前的香羅帶兒,一會子工夫,羅衣寬褪,露出一身細白如粉,玲瓏有致的嬌軀。粉頸酥胸,桃腮杏臉,無一不美到極處,直看得紀元維慾火大熾,心裡暗暗讚道∶“君妹果真天生麗質,年將四十,身子仍這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