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彩雲閣來了幾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們就是你前時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會兒我介紹他們和爹認識。”
紀元維微笑搖頭∶“這事不用急,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處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莊,必有什麼要事商量,當下問道∶“想必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了,若不然,爹又怎會親自趕回來。”
紀元維說道∶“此事確實非同小可,昨日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三家同時發生意外,鐵掌幫有三名弟子,一夜間在春花樓被人所殺。虎形唐家一對男女弟子,亦在赤魚灘談心時受襲,男的被殺,女的被奸。而沙平門昨夜同時有二人被殺。而行兇者都是身穿咱們水莊的衣服,明著有人存心嫁禍,好讓咱們頂罪。”
尚方映雪問道∶“天龍門呢?可有出什麼事?”
只見紀元維搖了搖頭∶“至今仍沒有天龍門被襲的訊息。”
尚方映雪聽後,嘴角綻出一絲微笑,說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龍門所為,爹不用過於擔心,他們這種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徑,又豈能瞞得過人,早晚會被人識破的,咱們根本不用理會。”
紀元維卻不是這樣想,連忙說道∶“話可不能這樣說,現在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等都認定是咱們所為,不用多久,他們勢必連袂來攻。自古道∶‘有備無患’。咱們必須防患未然,預先作好準備。”
尚方映雪頷首道∶“加緊防備是應該的,但他們想要闖過石衝陣,相信並不容易。天龍門今次有此舉動,肯定是從奸細口中得知破陣之法,才會如此有恃無恐。但他卻不知道,石衝陣不比一般陣法,便是深通奇門術數之士,也未必能輕易破解,況且天龍門更不知道咱們已識破他的奸計,早已將陳二寶擒拿禁錮。但爹所說亦有道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關於莊裡調防的事,就有勞爹費點心思,安排調動人手。”
紀元維微微笑道∶“看來你對此事已經成竹在胸。但話雖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謹慎為好。”
尚方映雪點頭繼∶“女兒知道。對了,自從你離開水莊這段日子,娘終日掛念著爹,今次回來,可有看見娘?”
紀元維聽她提起母親,心頭不由一熱,說道∶“這次事件茲事體大,今早一回來便馬上找你商量,仍沒看見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還是趕快去見一見她吧,免得又讓娘生氣。”
紀元維道∶“你孃親是個識大體的人。”
二人分手後,紀元維馬上召集莊內的領導人物,立即磋商防禦的方法。紀元維為人持滿戒盈,直來深受莊內上下敬畏,眾頭領聽完他的安排後,無不奉命唯謹,分頭行事。
臥雲水莊住了近二千之眾,幾百年來,為了保護水莊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從小習武,驟聽得敵人隨時來攻,個個立時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紀老邁外,莊上千餘人均換上一身黑衣,全部勁裝束結,把守各方,嚴陣以待,等待敵人來犯。
紀元維將事情辦妥,來到尚方夫人居處,一進入大門,便見夫人的貼身侍女月蘭正在廳子打掃,月蘭看見紀元維進來,喜得滿面生花,連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說道∶“二爺,你終於回來了。”
只見紀元維點了點頭,問道∶“夫人起床沒有?”
月蘭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間,二爺請稍坐一會,待蘭兒去通知夫人……”
說話剛落,便隱隱聽見環佩之聲,一個高貴脫俗的美婦人已從內問走出廳來,正是尚方夫人。
紀元維見她一看見自己,馬上凍凌貲臉,全無半點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見面就這個嘴臉,莫非我有什麼地方見罪於你?”
口裡說著,手已伸了出來,把她一隻柔萸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歲,開始跟隨前任莊主尚方盟習武,並獲尚方盟傳授“妊女培元玄功”這門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傳之秘,一如其名,是門專為女性修練的武功,向來傳女不傳男,沈君幸獲傳授,當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睞,才會有此機遇。
過得幾年,沈君日漸長大,出落得更加嬌豔絕倫,莊上無人能及,追求者可猶如過江之鯽,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來。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紀元維二人。
三人經過兩年的走婚交往,年滿十七歲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後生了兩個女兒,當時尚方盟已經年過六十。在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確也不少,但始終沒有和他誕下一男半女,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