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幫破爛也敢拿出來獻醜,太平道氣數要盡了吧!”
空中傳來一聲怒哼,接著就是調侃的口氣。
這口氣李傕不陌生,因為他以前就經常這樣對著那些涼州的土包子說。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人敢看不起自己,難道某的名聲真的沒落至此嗎?
“哼!只會嘴上刷功夫的傢伙,可敢出來跟你家小爺做過一場,看誰的寶物才是不堪入目的破爛?”
“笑話,某乃汝南袁氏嫡子所用的寶物豈是破爛?”
一個白衣儒生騎著一隻五彩的斑斕地猛虎翩翩而來,滿臉不屑地看向李傕,他很期待李傕臉上的驚訝表情。
可李傕讓他失望了,滿臉的木訥,還轉頭看了張白騎一眼道:“汝南袁氏很有名嗎?比弘農楊氏如何?”
張白騎正想說什麼。
卻聽對面地白衣儒生暴喝一聲:“無知小兒,焉敢戲耍本公子,給本公子拿命來。”
說著,怒喝一聲,頭頂出現一股赤色雲氣,雲氣中託著一把寶劍,那寶劍迎風變漲,帶著赤色雲氣如同一條赤龍朝著李傕撲來。
李傕先是一愣,這丫怎麼啦?難道汝南袁氏真的很有名?就算如此,你也不必這般做作吧!還是運用氣運來打本公子。如是之前,本公子還怯上數分,可如今本公子剛得到數十萬氣運的加持,還怕你不成。
幽魂白骨幡一搖,旗上就出現一層赤色的氤氳,李傕大喝一聲,幽魂白骨幡嘩啦啦地扯起,旗上出現無數地赤氣,赤氣中不時出現的鬼臉、巨手、骷髏等不一而論,急吼吼地朝著那赤龍抓去。
那赤色巨手將赤龍抓在手心,赤龍搖身一擺,差點掙脫了去。那巨手不敢怠慢,急忙將赤龍塞進鬼臉的嘴裡,那赤龍才消失不見。
赤氣瀰漫之處,無數地骷髏朝著袁術飛去。
袁術實在沒想到,一個名不經見傳的小人物就這般厲害,原本他憋一肚子火不知該怎麼發洩,突然看到一面破破爛爛地大旗,他心中的那股高貴孤傲之火大起。隨即一掌拍向那大旗,本想調侃幾句就離去的,畢竟這裡是張角的地盤。誰道那無知小兒竟然漠視他也就罷了,竟然還拿弘農楊氏來壓他們汝南袁氏,袁術豈能在忍。
弘農楊氏已是四世三公之家,楊家老祖和袁氏老祖本就是老對頭,之後兩家子弟更是紛爭不斷。這兩次黨錮之禍,更是讓弘農楊氏的實力大漲,因為被抓的都是關東士族的名士,雖然和袁氏關係不太大,可也受影響不少。
看著急速飛來的骷髏,袁術不得不驅虎而逃。他的三件至寶,火鸞扇和官印被張寶所收,隨身寶劍又被這人所奪,他真正的寶物卻被季叔拿去凝練了。有寶物還不死別人的對手,何方寶物被奪了呢?袁術可沒那麼傻,等著被宰。
那劍師看著逃竄的袁術,不屑地冷哼一聲,一劍拔出,朝著那骷髏輕輕一斬,一股巨大的劍氣憑空而生,那些蜂擁而來的骷髏被劍氣壓成齏粉,化作黑氣泯滅,那漫天的赤氣也被劍氣劃成兩半,漸漸地消失在空中,那幽魂白骨幡也留下一道新的劃痕。
“何方散修,為何來我廣宗鬧事?”麻衣奴祭出彎刀,兩刀合在一起,凝出一個太極圖才將那劍氣泯滅。
“哼!,還有些手段,等你接下某家三劍,才有資格知道某家的名字。第二劍。”
那劍師老者,一手持劍、一手持著劍鞘,對準麻衣奴輕輕一劃,好像什麼也不存在一般。
而麻衣奴卻不敢小覷,彎刀舞的更快,那太極圖已被三昧真火充滿。
那劍師就保持著那輕輕一劃的姿勢,動也不動,看得李傕直撓頭,突然他身邊的張白騎臉色一變,祭出自己水靈槍,大喝一聲:“休要傷我道友,看槍。”
“哈哈!道兄何必心急,且讓某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一個高頭戴冠身穿博領深袍的儒士,揮著一把羽扇擋住張白騎的水靈槍,笑呵呵地回道。
李傕雖然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可是他不傻,張白騎也是化神修士,眼裡比自己好多了,當下一揮手中地幽魂白骨幡將眾人罩住,然後大喝:“所有人聽令,給某全力攻擊那個白衣儒生。”
袁術當下大駭,那劍師的手一抖,麻衣奴身前的太極圖被切成兩半,那兩把寶刀也被劃成兩半,身上的麻衣也被切成兩半。那麻衣可是由蛟龍皮煉製而成的。李傕心疼的腹誹。
可要不是那劍師顧及袁術的小命,麻衣奴說不定命喪當場了,這是什麼功法,怎麼那麼詭異?三昧真火雖然不是頂級的火系功法,但是也是道門一絕,竟然被人生生切開,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