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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乙喝了兩杯酒,所以沾了些酒氣,怕被娘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姜荀忽然有些沒話說。

他咳嗽兩聲,也不知是真不舒服還是被姜姒給嚇得。

臉色略帶幾分古怪,姜荀上下瞅著她,斟酌道:“你怎平白與謝乙……你們倆……”

“堂兄,你想到哪裡去了?”

姜姒說得坦坦蕩蕩,自然是兩個人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不過看姜荀這一副有些不能接受的表情,姜姒不由嘆氣:“我與他乃是知己相交,並不曾有任何的私情。”

即便是有,那也是他謝乙一廂情願,反正姜姒這裡不曾有過任何的曖昧。

天知道姜荀現在已經快憋一口血了,謝乙好手段啊!

早先謝方知就在他這裡表白過了心跡,說自己對姜姒有意思,現在他竟然還成了姒兒的“知己”,男子與女子之間有什麼“知己”之交?真到了知己莫逆的程度上,做夫妻也未必不可,愛情跟友情,有時候界限其實很模糊。

不過不得不說,如果這乃是謝方知刻意為之,這人未免也太無恥。

好在姜姒不曾表現出任何一點對謝方知在男女之情上的好感來,姜荀也就放了心。

他道:“你當他是知己,往日不還厭惡他得很嗎?”

“人言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倒是信他,興許能一回頭,便光風霽月,耀江山萬里。”

姜姒想著謝方知與自己一樣的經歷,難免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來,慨嘆一聲罷了。

不過姜荀聽著這話,眸子微微一眯,他蒼白的臉上劃過幾分難言的異樣,道:“姒兒,你不曾發覺,你對傅臣從無這樣的評價嗎?對一個男子產生好感,興許正是你迷戀上他的開始。若謝方知有意勾引於你,你便該心生警惕。”

忽然一怔,姜姒卻才反應過來,又難免躊躇,反道:“我對謝乙從無男女之情。”

“如今不有,日後呢?”

一則是日久生情,二則是謝乙有意,天知道那等風流浪子有多少哄姑娘的手段?

若是姜姒載在謝乙身上,姜荀可真是要頭疼了。

他覺得謝乙這人才華是有,可謝家絕不是什麼長久之地,往後若一朝覆滅,又有誰人能救?所以姜荀其實跟姜姒一樣,從未考慮過謝乙。

只是既然姜姒說了這樣的話,姜荀便不得不提防著了。

姜姒笑他:“堂兄如今瞧著卻像是有些杯弓蛇影,我喜歡的不是謝乙這樣的人。再說若我嫁給傅臣,哪裡又跟謝乙有什麼緣分?倒是堂兄要一再在我面前提謝乙,指不定我便真喜歡上他了。”

“聽聽你這話,哪裡有個女兒家的模樣?”

姜荀嘆氣,戳了戳她額頭。

末了,姜荀又抬步走去,道:“傅臣那邊也不是萬無一失,前陣你與我說的事,我也考慮過。今日來見伯母之前,曾找過老太爺,老太爺說了,但凡寧南侯府若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只管離開便是。祖父是閣老,雖不是首輔,可也是朝中舉足輕重人物,你得了老太爺的喜歡,對他眼緣,自然護著你。後顧之憂一除,你只管籌劃便是。”

“籌劃有謝乙,我暫不著急。”

姜姒實則一點也不願意看見上一世的那些事情重演,這件事交給姜荀來安排,還不如給謝乙安排,畢竟他對上一世的事情肯定知道得更多一些。

她不知道,若傅臣這一世要真的負了她,她將再面臨那種種的傷痛……

不。

姜姒忽然抬手按了按自己心口,她才發現心底竟然是空的。

傅臣對她真有這樣要緊嗎?或是謝方知所言,她只是想尋找一個報復傅臣的理由。

人,為什麼總是這樣矛盾呢?

姜荀看她似乎帶著幾分思索,待她雙目清明之後,才續問道:“謝乙肯幫你?”

“不管是為色還是為友,他都要幫我啊。”姜姒毫不在意,也沒當這是一回事,說得輕飄飄的,“謝乙不是一面幫著傅臣,一面幫著蕭縱嗎?你們打的什麼算盤,我也不懂。不過我瞅著,他跟傅臣不是很對付,怕是你們放在傅臣身邊的?”

“你猜得便好,我不多言,只是姒兒……”頓了一頓,姜荀還是說了話,“你這樣想,謝乙清楚嗎?未免……”

即便是旁觀者,姜荀也覺得她這未免有些涼薄。

微微勾了唇,沒說話,姜姒抬起一雙清亮眼眸瞧他,道:“堂兄憂心的事太多一些吧?”

這一瞬,姜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