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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文雋:彷彿是常年浸淫在香港影壇的“自己友”

魏君子令很多香港電影人自愧不如。

因為很多人雖然從事這個行業,但卻只視為一份工作,並不發燒。魏君子從一個追逐錄影廳時代港產片的影迷,進而成為一位傳媒圈中人,他對香港電影的執狂和熱情,絕對超越單純喜愛的程度,所以,我稱他為港產片發燒友。

魏君子對港產片如數家珍的痴迷級數,已是非一般的影迷。我第一次遇見他時,他就向我查詢某一樁圈中秘事,能叫做“秘事”,當然不是一些娛樂週刊能讀到的新聞,而是隻屬口耳相傳不為外人道的“秘密”。我訝異魏君子何以訊息如此靈通?在以後交往的日子裡,我更發覺,這位河北唐山的小子,雖工作在北京,卻彷彿就是一個長年浸淫在香港影壇的“自己友”,幾乎對所有小道傳言,無所不知,其“八卦”程度,勝過任何一位跑電影新聞的香港記者。

這是需要一份發自內心的能耐,一份拼命鑽研求真的精神,對香港電影及香港電影史的探究,我認為魏君子已可以和已故的餘慕雲老師相提並論。

魏君子的上一本著作《江湖外史之港片殘卷》,我書架上放了好幾套,是打算推薦或贈送給對港片同樣痴迷的有心人,絕對不是一本嚴肅枯燥的影史書,而是趣味盎然,讀來叫人愛不釋手。

魏君子推出的這本新作,叫《香港電影演義》,理所當然,在下先睹為快,只看內容提綱,就知道這次出手更加精彩非凡,功力又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從邵氏嘉禾年代一直縱論到香港電影的未來,書都到了閣下手上,也就不贅。

我最後只想說:今日的香港電影縱然已不再是像魏君子曾喜歡過沉迷過的那個黃金年代的香港電影;而香港電影人亦大多北上,將拍電影的眼光和態度擴大到融入大中華市場的概念中。但大家對香港電影的核心價值,卻從來沒有放棄,亦都明白,什麼才是大家喜愛的“香港電影”,而將會繼續這份努力!

文雋

2009年最後一天於廣州

甄子丹:這是一個兩地電影的橋樑

我很欣賞像魏君子這樣有經驗、對港片這麼有熱情的資深研究者。現在回想起與他第一次認識,原來已經很多年了。當時我都很驚訝,怎麼有人這樣瞭解我們的香港電影?反而我們香港人不珍視我們自己的東西。跟魏君子聊天,他對港片,無論最近的還是過去的,每一部片都分析得很清楚,這個讓我非常敬佩。

香港電影有自己的影響力,尤其是商業片。幾十年來,香港只能拍商業片,甚至可以說,連王家衛都是很商業的一個。最近華語片市場好,我身在其中,覺得這是香港片與內地片互補的橋樑,大家可以用港片來參考,我們之前成功在哪裡,弱點在哪裡。譬如甯浩,他的“瘋狂”系列,非常出色,導演的拍攝風格其實有受到港片影響。內地這幾年進步很大,發展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從十年前到現在反差太大了,從導演到演員,都很出色,但他們拍時裝片,終歸缺少了一個時尚的氣質。但是這幾年,透過香港和內地電影人的合作,已經慢慢在彌補這種氣質。

我希望所有的中國電影人都要團結,不要分這幫是香港來的,香港當然有香港的貢獻,我們對華語電影推向世界是有貢獻,而且還繼續有著貢獻。雖然現在的香港電影慢慢被內地融合了,但是小小的香港,仍在堅持拍自己的特色作品,譬如鄭保瑞。魏君子出的這本書,內容其實就是在講述香港電影對華語電影的參考價值,所以我是很興奮的,因為這就是一個橋樑,是兩地電影的一種文化交流。

我希望這本《香港電影演義》對香港電影,以及下一代的觀眾,都有一個交流和學習的作用。我也希望魏君子繼續把對電影的熱情延續下去,起碼這幾年我看到他的熱情暫時還沒有變,哈哈。

甄子丹

2010年1月5日於北京

三十年如一夢 港片興衰秘史(1)

1982年,香港電影業出現了有趣一幕:爭鬥十幾年的邵氏與嘉禾突然聯手合作,兩大公司輪流供片,在旗下電影院相繼雙線聯映嘉禾的《奇門遁甲》、《八彩林亞珍》及邵氏的《如來神掌》,後來甚至聯合攝製電影《七小福》。

究竟什麼原因促使“敵人”暫時變為“朋友”?毫無疑問,只有利益!之前的香港電影市場主要是邵氏與嘉禾雙雄爭霸,進入20世紀80年代卻冒出一個新藝城,1982年春節以一部《最佳拍檔》狂賣2600萬港幣,突破香港最高票房紀錄,打垮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