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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梅,世上竟有如此純的色彩;果園裡的金黃色的柿子,那掛在高高的樹頭,飽滿得像年青女人乳房般結實的柚子;那田裡的莊稼:快成熟的稻穀、紅薯地……還有芝麻,開著小喇叭一樣的白色小花……遠處的刺竹林,綠色的夢一般……在更遠處,這裡,那裡,到處是山頭,遠遠地立著,那麼的峻拔,又是那麼的秀美。我走進了燕村,村口一個肩上背個貓頭鷹的白鬍子老人,對我說:“照相麼?”我給他一支菸,他很高興,便擺了個姿態讓我照了一張;村裡是那樣的安靜,我走進一戶小賣部的人家,三個年青的女人,正在摸牌九。三個快樂的女人,她們那麼的年青。坐在門口的那個年青女人,她懷裡正奶一個娃子,那娃子才四個多月。可是女人已很鎮定,她雙手摸牌,娃子吊在結實的乳房上,一任她去哄去吮。我在這三個女人身邊站了一會兒,她們很友好,也讓我玩了一會兒,我並不會,可是又何妨呢!

走過村子,我迷路了。我不能知道去田家河的路。——確切地說,已沒有路了。我不得不走進一戶人家,那是些土牆的房子,一個過早蒼老的婦人,見了我之後,一閃,到房裡去了。我走過去,問:“去田家河怎麼走?”她面無表情,轉過臉去,她的丈夫聞聲過來,我說:“能告訴我去田家河怎麼走?”

他邊比畫邊對我說,可是說了半天,他並沒有說清楚,我也只得稀裡糊塗而去。這讓我想起了他們的貧困,從歷村到燕村,在畫一般的景色中,可是那些偏僻村落中的房子,還很是破舊,看得出是貧窮的;正如我在歷村的一戶人家,那三間屋正對著月亮山,門上卻有一副對子:

內外平安享榮華

閤家喜樂迎富貴

可是並不富貴,牆還是土牆。那三間土屋,以及那貼了門對的破舊的門,都已開裂得不成樣子。在一個叫矮山的鎮子的農科站,我見牆上貼了許多作物病蟲情報,介紹稻縱卷葉螟和飛稻蝨的防治,也賣一些叫黑麥草、茶麩粉的農藥和枝剪、果剪等農具。可是在這山水畫中的農村依我看來,還相當的貧困,當地的農民,還更多地缺少文化知識。我在駱駝山的一個池塘邊,一個放牛的老媽媽,在路邊賣柚子,她向我兜售,說:“五塊錢一個。我不騙人的,都是十多年的柚子樹上結的,很甜很甜的哪。”我蹲下來,買了兩個,她給我開啟一個,真的很甜。非常甜。我知道,這些祖祖輩輩在此勞作的山裡的人們,他們很誠實,非常的淳樸;純樸固然可愛,但我更希望他們能儘快富裕起來,之後同這裡的美麗山水一樣,能優雅起來。他們不僅能有自己的果園和草坪,還有自己的小汽車。

真正成為畫上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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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般的簡訊

手機開發了簡訊功能真是一件妙事。前兩天合肥春雨瀟瀟,一位女性朋友給我發來一則簡訊,只有兩句話:“下雨了下雨了。”讓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溫暖。那口氣中的歡欣、驚喜,那語言中所包含的俏皮、快樂,全在這跳躍的幾個字裡。如聞其聲如見其人,彷彿那個滿臉喜悅的小嬌人就立於你的眼前。

簡訊就是這樣,它有時就在你的不經意間,給你猛的一擊,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幾句短語,一聲問候;一個段子,說個笑話。它是一個人的獨語,是一種心靈的竊喜。

前不久電視臺的一個談話欄目給我做了一期節目,製片人是一位年青的女性,人很聰明,,沒“規矩”,有靈性,是野路子一類的。節目播出後,她不放心,怕我不滿意,給我發來簡訊,問感覺如何?我回答:很好。她立即給予回覆:那我就放心地閉目養神了,……唉,世界真美好!這簡直是魔鬼的語言。

我的一位朋友曾經說過一句很“著名”的名言:一個有靈性的女性,僅有一個丈夫是不夠的,她的周圍還必須有一些優秀的男人,否則歲月會消蝕了她的靈性。同樣,一個成功的(成熟的)男人,僅有一個賢慧的妻子也是不夠的,他的周圍還應該有一些優秀的女性,這樣才不會喪失自信。(請不要往邪路上想)。簡訊可以是橋樑,它縮短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架起人們之間的友誼。

有時在早晨,我會給朋友們發些問候:“早上好!”不一會兒,便會有各自聰明的回答:“早晨的空氣真好!”“沒懶覺。”“神神叨叨!”我有時也會說:“早晨好,中國姑娘們!”有的便會表示抗議:“錯,是中國婦女。”有的則“嘻嘻”一下。在這些各色的答覆中有心情,也有性格。

一個作家可以從簡訊中學習到語言,學會如何進行人物的對話。生活中的對話在書齋裡是學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