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壞笑著湊近了我,問:“該不會流血太多了吧?”
我沒有多少力氣和他玩笑,瞪了他一個白眼:“流什麼血?”
“自然是你們女兒家每個月的那個——臉色那麼難,肯定很痛哦?”
我不禁皺眉:“誰告訴你這些亂七八糟的?”
“妓院裡的女人。”
我諷刺:“你就那麼點能耐,跑去和妓院的女人說這些——”
景壽冷嗤:“不找她們,難道找你說啊?至少她們不會給我臭臉看,哪像你——”
我小腹隱隱作痛,實在忍不下去了,不想和他開玩笑,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敢情也是她們教你吸了春藥花粉,隨便找個女人來解決對吧?”
“不是隨便!”
“對我就是隨便!對於容音嘉就另當別論。”
當著他的面,我毫不客氣地提起了我們之間的疙瘩,景壽頓時鐵青了臉。
我不願多說,轉身下了臺階——
也是我邁下去的第一步,景壽從震驚之後轉為了憤怒,他起腳——直挺挺地絆在我的腳前!我毫無防備……就算有所防備,我這一時心力交瘁,根本就沒有力氣來躲。
我頓時覺得身子一傾,那感覺……就像當初羅剎拉著我從雲頭上轉世的那樣……
偏偏這一次,我重重跌在地上……跌在冷冰冰的石板路上!
【流產】突然橫來的一腳
景壽從廊上走下來,那一件我天天洗著的長衫下襬出現在了我面前,我伏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景壽冷冰冰的聲音從上面落了下來:“我警告過你,別再提起容音嘉!”
我吭氣了一聲,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古怪聲音……
“你明明就喜歡她,為什麼不讓我提起!就連那個晚上,你喊的也是她的名字!景壽!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為什麼所有的痛都要我一個人來擔!”
他怔怔地楞了一會兒,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真的……摔疼了?”
我沒應,總覺的有什麼東西碎了,那一股暖流洶湧地往外奔騰!
“喂……遲小福,我和你鬧著玩的,是、是你自己沒躲開嘛。”
是啊……往常,我們這一絆,鬧完了就是和解,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