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或者是嫂子想多了些。沒別的。對了,妹子認為如何?”
“嗯?”
“就是關於這項傳言──”
“不就是傳言嘛…江湖上總是有些好事之徒罷。應該沒太多感覺。”
“但若不是別有因由,以妹夫萬人之上的超強實力,怎會遲遲不與[魔]一決?”
“這──”
“妹子啊…不是做嫂子的多嘴。只是,你也該好好的勸解勸解妹夫了。所謂人言可畏。再這麼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妹夫若再沒有些確實的應對出來,恐怕謠言到最後可會成為實情呀…你說對不?”
“………”
“好罷。作嫂子的,能說的也說了。接下來就看妹子怎麼做了。你好好想想。”
“嫂子要去哪兒?”
“我嘛…這──也許四處溜兒溜兒。”
“是嗎?”
“那,嫂子走了。妹子自個兒可得想個明明白白哇…”
“嫂嫂,請等等。”
“噢?怎麼?”
“嫂嫂是要去………?”
“這………不………妹子,你真會胡亂猜測………爹………沒這事兒………”
“我尋爺去!”
“呃,妹子,等等。讓嫂子同你一道去兒。”
“不。不用了。嫂嫂在這等著。”
“………”
“該死的!”暴雷在眾人的頭頂、耳際,打了個轉。
朱文國噤若寒蟬。底下人亦都無聲。
“國兒,你好大的威風,竟讓得堂堂天下之[俠]向你賠罪呀…”最後的“呀”拉得高八度,還帶點震顫音,似若隆隆的炮聲,餘嫋不絕,亙久地漂浮於空氣之間。“你可比老子還大的威風,朱六大少爺!”
一隻黃雀為躲避鷹的捕捉,奮力翔逸往青空的顫巍巍軌跡──朱文國用那樣的視線,看著他的父親;他那橫氣至極、普天之下莫非霸土的“父親”。他不知所以,關於朱殿發飆的因理。一臉愕然。錯愕的模糊。
朱殿坐在他專用──他走到哪,那張椅便跟到哪;動用一隊五十多的人馬,作為搬運與護送──的“龍蟠椅”上。“老子精心布的局,朱六大少爺嘴巴幾個張動間,似乎便要毀了。好生厲害、好生厲害!”
朱文國近乎慘叫的,“孩兒不敢、孩兒不敢。孩兒沒那意思。只是、只是──”
“六少爺的架子,愈發大了呀…老子話都還沒一個段落,就急著要插嘴。你說不敢?不──敢──是吧?怎麼?等不及了就是?想要你老子這個位啊…也好辦。找你那些豬朋狗友一併來,將老子宰了就是。兔崽子,老子怕你沒那個種!”
朱文國被詈罵得臉一陣紅、一陣青。像是熟透的柿子,“趴呀”的墮個稀巴爛。
“你們全都給我退下!”獠牙般的發言。卻突然的,朱殿說了這麼句話。
朱友、朱大管、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