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在亭簷上舞動,便是已藝樓聞名大江南北的仙人閣,全部舞藝超群的姑娘加起來,也不及他一舉手一投足來得美。
他舞得天地失色,百花黯然,一身白衣還滴著晶瑩水珠,分佈清是水還是淚,灑在亭上。
沒有人能看見,他的美,黯然消魂。
月光如畫,一切都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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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群雄會
昏昏沉沉的日光,透過白帳紙窗射入,溫暖又微有些熱。少艾翻了兩個身,揉揉眼,坐起來,只覺得頭昏腦漲,想不起昨日之事。見已日上三竿,忙起身,看到自己一身淡藍裝束,也沒換衣服,才慢慢憶起,嚇得猛衝出門。侍女還送來什麼醒酒湯之類的,她只好邊喊“回來再喝”邊往外衝。
昨日之事鬧得那麼大,師傅的眼中的慍色顯而易見,她怕師傅不守約定去為難敬月大哥。昨晚不清醒,還被師傅呼弄過去。雖然她說得清楚要師傅保證不傷害敬月大哥,但師傅哪有保證,以什麼“誰是傅誰是徒弟”就轉移開話題。
匆匆奔到後廳,見到姜管家,她問:“姜伯伯,敬月大哥呢?他在哪裡?”少艾本就沒有任何身份意識,只要覺得對方為人值得尊敬就拿心出來交。姜管家本是守足分寸之人,但多日相處看到少艾雖然外表平凡,卻善良可親,為人純樸又不愚智,也喜歡地緊,自然由得她稱呼了。
可下人的規矩還是要遵守,姜管家表面仍要拿出管家態度,平淡道:“三少爺昨日晚上喝得兇,還沒酒醒,現下正休息,不便見客。秦姑娘也請先回房裡稍作休息吧,我已命人送去醒酒湯和淡粥,秦姑娘服下後應該會好些。”
少艾本還想說什麼,可一聽姜管家的語氣就知道確實不能去,加上頭痛難忍,唯有先回房了。
窗外,綠樹蔥蔥,清脆鳥啼陣陣傳來,敬月躺在自己房床上卻覺得甚煩。他這二十三年來,曾經何時做過如此失智的事,居然拿自己的身體來亂撞,此時頭根本抬不起來,一起身就昏旋。昨晚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全在剛才嘔吐乾淨了,先下送來什麼吃的都沒胃口,全推送了出去。
敬月唇邊卻揚起一絲笑,若被爹知道他如此胡作非為,不打斷他兩條腿才怪。
忽然,窗邊一身清朗的男聲:“笑什麼?”嚇得敬月身子一震,轉頭一看,正是素仙衣。
只見他瀟灑坐於窗沿上,面色雪白,沒有半點兒酒後不適之態,彷彿故意在炫耀昨晚睡得多舒適。玩弄著手中的小稻草,他張開唇,含在嘴中,笑道:“不舒服嗎?”
敬月心裡明白該來的遲早要來,除了剛見到那一驚,當下已恢復冷靜,轉過身不太達理素仙衣,閉上眼:“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
“哦?”素仙衣翻身入了屋,也笑:“那裡不舒服?那麼點兒酒該難不到你啊,你好歹也是我弟弟。”
敬月心裡想,你是神仙轉世,你弟弟卻是凡人一個,也真只有妖怪才鬥得過你。對了,若那個越天城的天清嵐和你鬥,可能才能和你平分秋色,可他一心忠於秦姑娘,秦姑娘又是你徒弟,表面上你由得秦姑娘帶領,其實背底裡哪件事不在你算計之中?
敬月滿心只想報小時候的仇,用著各種法子來對付這個二哥。他表面溫馴,其實最固執,不管別人如何說二哥天下第一,他也絕不肯認輸半分。
素仙衣怎會不明白,他走到床邊,一手搭在敬月枕邊,坐靠下來,形成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敬月,哪裡不舒服,給二哥看看?”
敬月身子沒動,眼珠轉動,看到素仙衣飄飄長髮披下,美麗無雙的面孔近在咫尺,心裡猛地一撞,自己都怕起來。即使素仙衣此刻穿著男裝,依然姚饒地動人,若非知道是自己年長六歲的兄長,他怕也要動情了。
敬月本想轉移話題,問“昨晚的秦姑娘是不是很可口”之類的,可想到二哥每次提到秦姑娘都翻臉如翻書,此時自己確實身體欠佳,這遊戲再好玩也要等他好了再論,可別先斷了自己死路。於是答:“只是有些頭痛而已,二哥關心了。”敬月將身子側向另一邊,本想躲避素仙衣,不料素仙衣居然也跟著移,整個身子欺壓下來:“別逃嘛,敬月。你難道還不知道為兄的心意嗎?”
“哐!”
兩人抬頭,看到門口走進來的姜管家僵在原地,地上是一盅摔破的燕窩粥。姜管家的面色又紅又紫,當真是好看。他忙低頭掩面,卻口齒不清:“對不起……老朽……老朽不知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