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保全了自己的名節。”
閆希文嘆道:“可是咱們現在是跟小日本在作戰,和江湖爭鬥是兩碼事啊!”
葉途飛道:“這事咱們就不爭論了,當初在臥牛山,咱們兄弟就該是和小日本血戰到底的,現在已經多活了一年多,是時候了。”
閆希文果真不再爭辯,站起身,抱來了他那部電臺,開啟後,滴滴答答按了一通。
張羅輝笑道:“軍師還不死心啊?我說,就算你現在聯絡上了呂司令,等他們趕過來,黃花菜都涼咯。”
閆希文沒有搭理張羅輝,一邊發報,一邊自語:“這他孃的到底是咋回事?呂堯那邊的電臺竟然靜默了整整一天?”
葉途飛淡淡一笑,道:“或許他也遇上了什麼麻煩,又或許他改變了電臺頻率,老閆,你就歇歇吧,這聲響吵得讓人頭疼。”
閆希文忽然大叫了一聲:“老天爺真不長眼啊!”然後將電臺丟到了一邊,苦笑著對葉途飛道:“好了,現在想聽這聲也聽不到了!電臺沒電了。”
張羅輝大笑起來,端起了酒,道:“來吧軍師,這下子你總算是斷了念想了,咱還是喝酒吧,你啊,還是聽六爺一句,今夜裡你們就突圍吧,待會我讓弟兄們把剩下的彈藥給你們集中起來,估摸著也應該夠你們突圍用的。”
閆希文搖了搖頭,道:“我問過小衛他們,他們沒有一個願意拋下你們土匪營弟兄的。我老閆就更不用多說了,身為土匪營的軍師,哪有獨自偷生的道理?”
葉途飛喝了口酒,然後把酒缸子遞給了閆希文,道:“你老哥是打定了主意讓我葉途飛欠你們**的,是麼?”
閆希文接過酒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抹了下嘴角,笑道:“再怎麼欠也指望不上還了,那還怕多欠少欠的?”
張羅輝將酒碗中的酒一飲而盡,把酒碗往後一扔,伸了個懶腰,道:“六年前,我張羅輝跟你們**還在死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沒想到這六年後,我張羅輝竟然要跟**一塊前仆後繼同生共死,呵呵,這真是造化弄人啊!”
閆希文一愣,問道:“你參加的是第幾次圍剿?”
張羅輝看了眼閆希文,嘆了口氣,道:“軍師真想知道?等咱們到了那邊,我一定如實相告。”
閆希文笑道:“不說也罷,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多說也無益。”
葉途飛此時也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酒也喝夠了,話也說差不多了,都睡了,睡醒了咱們一塊衝殺小日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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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途飛放下酒缸的時候,呂堯帶領著他的加強編制的獨立團趕到了二郎山。
三天前,閆希文幾乎是和彭友明的情報同時到達的靈璧山,閆希文知道小日本要對付二郎山後,板凳都沒坐熱乎就立即返回去了。
閆希文這邊剛走,呂堯便集合了隊伍。
只是,他的隊伍只能是夜間行軍,而且,還必須保持無線電靜默。
當呂堯獨立團進入到戰鬥位置的時候,呂堯開啟了電臺,可是,對方卻一直沉默。
敵情不明,地形不熟,呂堯不敢貿然行動。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合力破敵
呂堯的獨立團是從西側進入了二郎山,為了能起到突襲的效果,獨立團沒有驚動守衛西側山谷通道入口的日軍,而是在歐陽雪萍的帶領下,沿著一條山間小道潛伏進了二郎山,此刻,他們就埋伏在松井一郎聯隊的側後。
前來支援土匪營的不單是呂堯這支隊伍。
早在一個月前,韓鴻勳在二郎山提出了三方聯合共同抗日的想法,韓鴻勳歷來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從二郎山回去後,他立即調整了部隊駐防位置,其中,由二團黃河所部發展成的暫編旅被調往塔山鎮一帶。
這塔山鎮距離二郎山東側山口不過四十餘里。
就在日軍對二郎山發起攻擊的當天,暫編旅便接到了訊息。旅長黃河不敢怠慢,立即向韓鴻勳師長做了彙報。
韓鴻勳支開了軍統特派員,向黃河下達了全力支援葉途飛的命令。
這黃河旅長當初也參加了賈家汪一戰,若是沒有葉途飛,他黃河或許已經殉國了,因此,得到了韓鴻勳的指令後,他報恩心切,對全旅所有能調動的作戰單位均下達了集結命令。
只是,各作戰單位比較分散,黃河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把部隊集結完畢。
當天,天一擦黑,黃河便帶著他的暫編旅撲向了二郎山東側山口。
如果說葉途飛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