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但是在逃跑保命的方面上,那可都是專家級的人物。
一想到軍統,葉途飛又想起蘇月來:“獨孤,你有沒有見到蘇月他們。”
獨孤玉搖了搖頭,道:“我是跟在小日本後面過來的,除了你們兩個就沒見到其他人。”稍微頓了下,獨孤玉又笑道:“不過,六爺放心好了,說到逃跑保命,蘇月這丫頭的本事比我獨孤玉還要強上三分。她在徐州城潛伏了這麼久,想必在逃跑保命的方面上做足了功課。”
葉途飛原本並不瞭解蘇月的本事,對於他來說,跟蘇月的唯一一次交手是在賈家汪的百花苑,而那一次,蘇月並沒有展現出多大的能力。
不過,經獨孤玉這麼一說,葉途飛笑了,既然獨孤玉都認定蘇月在逃跑保命的本事上要強過自己三分,那麼,再加上彭友明這種老地下黨,想甩脫小日本就不是什麼困難之事了。
此時已經到了早飯的時間,又經過這麼一番搏殺,幾個人的肚子都開始提意見了。
“六爺,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給您弄點吃的回來。”
葉途飛一把攔住了獨孤玉,道:“算了,這時候出去太危險,咱們還是咬牙挺挺吧,等出了城,再把這少吃的兩頓補回來就是了。”
獨孤玉沒有堅持。他也很清楚現在出去上街的危險性,只不過是出於對葉途飛的尊敬和報恩心理,他才寧願冒著危險也想去給葉途飛弄點熱乎的早餐。
獨孤玉忽然笑了,笑容中竟然帶著幾分羞澀,葉途飛正納悶著,這種頂天立地的好漢為何會露出這種笑容來。就看到獨孤玉解開了上衣,取下了纏在腰間的一個褡褳。
“六爺,這點乾糧您和肖六哥先將就吃些吧!”獨孤玉解開了褡褳,露出了包在裡面的幾張大餅和一些羊肉乾,“嗯,嘿,這些都是我從二郎山的伙房裡偷出來的,六爺,您交代地急,我也沒來得及跟您說,於是只好去了伙房……”
葉途飛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個軍統的頂級殺手,一個為了給自己胞弟報仇而深入敵穴的好漢,竟然因為這點小事而面露羞澀之情。這大大超乎了葉途飛對獨孤玉的理解,不過,這種超乎理解是善意的,只是葉途飛覺得大可不必如此,大丈夫頂天立地,何必拘於這些小節上呢?
葉途飛這麼一笑,獨孤玉更加拘謹了,甚至臉都泛起了紅暈。
一旁的肖忠河也跟著笑了,笑著對葉途飛問道:“六爺,你笑什麼呀?”
葉途飛反問道:“那你又笑什麼呢?”
肖忠河道:“我笑是因為你笑了,其實,我也知道六爺你為啥會笑,不過,我想跟你說一句,你錯了,六爺,這根本沒什麼好笑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交流
“六爺,你還是不瞭解殺手。”肖忠河雖然受了重傷,但精神頭卻還不錯,接過了獨孤玉遞過來的乾糧,有滋有味地吃著,邊吃邊解釋道:“在外人看來,殺手都是冷酷無情的,其實,我想說的是做殺手的並非都是冷酷無情之人,只是環境所迫,一個還能活著的殺手,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冷靜和理智,所以,就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
“但是,殺手也是人,也有著七情六慾。獨孤兄弟為什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感到羞愧?六爺,我覺得是獨孤兄弟已經不想再當殺手了,就像我一樣,只想著在二郎山跟弟兄們一塊,好好生活。”
葉途飛被肖忠河這番話弄得有些迷糊,他看了看肖忠河,肖忠河是一臉的篤定,再轉頭看看獨孤玉,獨孤玉的臉上寫滿了認同。
葉途飛還沒來得及發問,就聽到肖忠河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五年前,我被仇家追殺,受了重傷,逃到了賈家汪。是師傅救了我,收留了我,當時我想的是等我傷養好了,就去找仇家算賬,可是,幾個月下來,我卻失去了報仇的**,因為師傅和弟兄們對我的那份感情,讓我有了家的感覺。對,是溫暖,他們溫暖了我的心,使得我放下了仇恨。”
“後來,師傅被賈門的賈雲貴所陷害,我有心想刺殺了賈雲貴,可幾次行動都以失敗而收場,六爺,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甚至已經失去了殺人的勇氣。後來,你帶著弟兄們給師傅報了仇,又帶著弟兄們上了山,拼出了二郎山這塊地盤,雖然在這個過程中我肖老六也做出過幾單漂亮的活來,但是,這已經跟殺手沒多大關係了,因為我在每次行動的時候,想的都是六爺你和咱們忠義堂。”
“我這麼說,你可能還不明白,但是我心裡清楚得很,我之所以能夠重新站起來,能重新有自信握住手中的這把刀,只是因為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