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乾脆送給小日本玩玩吧!”
說話間,日軍已經從小巷的兩頭夾擊到了剛才商鋪的後門,肖忠河觸發了手雷的引信,計算好了時間,然後扔過了牆頭。
一聲爆炸,竟然將肖忠河背靠著的牆體也炸開了一個豁口,肖忠河被爆炸氣浪掀翻在了地上:“他孃的,這德國人的手雷就是不一般!乖乖,失算,失算啊!”
肖忠河嘟囔著,連忙翻身爬起,跟著葉途飛向前院衝過去。
衝過了前院,衝到了街上,葉途飛和肖忠河暗喝一聲不好。
這條街是城裡的一條主幹道,此刻已經被日軍封鎖。
衝過去!關鍵時刻,葉途飛沒有絲毫的猶豫,在向肖忠河發出指令的同時,已經連開三槍,放到了兩名日軍。
肖忠河最擅長的就是這種近距離搏殺,左手使槍,右手飛刀,轉眼間,比葉途飛還多放到了一個日軍士兵。
但參與封鎖街道的日軍士兵卻又不下二十人之多,在突遭打擊的情況下,他們迅速依靠實現佈置的臨時掩體或者是街道上的有利地形,形成了一個防禦體系。
即便葉途飛和肖忠河這樣的大殺器,也很難一時突破。
此時,街道另一側的日軍正快速向這邊增援,同時,後背方向的日軍也從剛才被炸的蒙懵中清醒,沿著葉途飛肖忠河突擊的方向追擊過來。
葉途飛和肖忠河面臨著三面受敵的困境。
雖然這二人的槍法過人,小日本根本近不得二十米之內,但葉途飛和肖忠河攜帶的彈藥畢竟有限,僵持了幾分鐘後,蘇月提供的子彈便已經消耗過半了。
“六爺,得想個辦法了,這麼打下去,咱倆早晚都會被活捉。”
葉途飛冷哼了一聲,回答說:“我倒是一直在想,可這情景,有啥好辦法呢?”
正說著,正面小日本防線的後方響起了槍聲,從槍聲判斷,開槍的人距離這塊戰鬥場地甚遠,但是,正面的小日本卻像中了邪一樣紛紛倒下。
“衝過去!肖老六,咱們的援軍來了。”
二人聯手,相互掩護,向正面的日軍撲了過去。
二十來個小日本在正面被突擊背面被偷襲的情況下很快就崩潰了,葉途飛和肖忠河順利地突破了小日本的這道封鎖線。
向前奔襲了兩百多米,路旁閃出一人來,衝著葉途飛喊道:“六爺,給我來!”
葉途飛和肖忠河跟隨那人在巷子衚衕中快速穿梭,很快將追兵拋開了。三人拐進了一條不知名的小巷,那人推開了一處房宅的院門。“六爺,這兒很隱蔽,應該可以躲些時候。”
葉途飛點了點頭,進了院子,對那人道:“獨孤,幸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我跟肖老六就被堵在那兒動不了了。”
這時,肖忠河卻腿腳一軟,癱倒在院門旁,仔細一看,竟然是胸口中了一槍。
葉途飛連忙扶著肖忠河躺下,對獨孤玉道:“有沒有急救物品?”
獨孤玉從隨身攜帶的挎包中拿出了一個急救包來,道:“六爺,我來吧!”
肖忠河中槍的部位是右側肺肩部,子彈自鎖骨下貫入,從後背肩胛骨左側穿出,雖然沒有傷及大血管,但是肺葉被穿了個洞,形成了肺大泡而導致呼吸極度困難。
包紮好傷口,葉途飛又為肖忠河做了個簡單的引流,這是葉途飛的自然反應,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些知識他又是從哪兒學來的。
經過這些急救措施,肖忠河好過了許多,他硬撐著坐了起來,指著獨孤玉問道:“六爺,這位兄弟是?我怎麼沒見過他呢?”
葉途飛簡單介紹了獨孤玉,“我原打算利用暴露自己來引高橋信現身,只要高橋信現了身,獨孤兄弟就能將其一槍斃命,可惜啊,沒想到高橋信這畜生竟然提前離開了徐州城。”
獨孤玉的神情突然一變,想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張嘴卻改口道:“六爺,這一片是日僑區,小日本不會那麼快搜捕到這兒,不過,這兒也不是什麼久留之地,依我看,咱們還是儘快撤出城為好。”
葉途飛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是對的,不過我現在腦子很亂,想不出什麼撤離的好辦法,給我點時間,咱們今夜行動,撤出徐州城。”
獨孤玉笑道:“六爺,您就不用費心思想辦法了。說到打,兩個獨孤玉都不是您的對手,但是要說到跑,我獨孤玉自信要比六爺您強那麼一點。”
葉途飛想到了獨孤玉原本就是軍統系統中的刺殺高手,這種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可能在刺殺方面會受到天賦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