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太單純了……”葉途飛剛想順勢開導一下田邊惠子,爭取把她的思想徹底扭轉過來,可一張口又感覺到太過冒險,田邊惠子的傾述畢竟只是一面之詞,雖然真切,可誰又能保證她不是在演戲呢?所以,葉途飛及時止住了自己要說的話,口氣一轉,變了另外一種方式。
“我,我根本不需要你,幫助你也只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情分上。再說,能不能做得到我也沒多大把握,只能說盡力而為吧!”
田邊惠子稍顯失落,但仍舊露出了笑容:“途飛君,你願意幫助惠子,惠子心中已經很感激了。”
田邊惠子臉頰上的淚痕尚在,帶著淚痕這麼一笑,哀憐中帶著嫵媚,嫵媚中有些淒涼,淒涼中又含著嬌羞。
那模樣,使得葉途飛心頭一顫。
若是此時田邊惠子能再進一步的話,葉途飛很難保證自己是否能把持的住。
好在田邊惠子對葉途飛更多的是感激之情,她把葉途飛當成了自己在異國他鄉的唯一親人了,因而她並沒有注意到葉途飛的細微變化。
葉途飛長吁了口氣,按壓住自己剛才那陡然而生的衝動,對田邊惠子道:“你哭了這麼久,也累了,今晚就留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葉途飛的本意是擔心田邊惠子的狀態不好,這麼回去說不準會有什麼麻煩,還不如就在自己房間裡好好休息一下。
可這話一出口,葉途飛就隱隱感覺有問題,再看到田邊惠子一怔之後的動作,葉途飛意識到是自己的表達不確切,讓人家產生誤會了。
葉途飛連忙制止住正在寬衣解帶的田邊惠子,道:“惠子,你誤會了……好吧,今晚我便是你的客人,現在我要求你自己到裡面去睡覺,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把田邊惠子解救出來並非是什麼難事。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準備離去的時候,葉途飛把這個想法給鈴木川說了,鈴木川做了個數錢的手勢,回答葉途飛道:“六爺,你的地位已經夠了,可以跟這裡的主管談一談,把惠子小姐包出去,這樣不就達到你的目的了麼?”
說這話的時候,鈴木川打量了一下田邊惠子,但見這惠子果然是個美人胚子,難怪葉途飛會如此痴迷。
一個男人為什麼會迷戀金錢,無非就是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物質享受,這個物質享受中,至少有一半的成分指的是女人。
對葉途飛,鈴木川起初還有些不解,這個人在物質上的要求似乎並不怎麼狂熱,尤其是在女人這方面上。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葉途飛是個重口味。
果然,葉途飛在跟這裡的主管談起外包田邊惠子的價碼的時候,主管開了一個幾乎令鈴木川暴跳起來的高價,而葉途飛卻淡定自若,根本沒把錢當回事。
惠子是人家葉途飛要包下的,花的錢也是人家葉途飛自己賺的,鈴木川對此無話好說。但在內心裡,鈴木川對葉途飛暗自產生了一種景仰之情。
跟**做上一批假藥的生意,賺的錢足夠**一百個田邊惠子了,而且,還能在影佐先生面前獲得一份大功勞。
這麼一想,鈴木川注視葉途飛的眼神便由以前的平視變成了仰視。
葉途飛注意到了鈴木川的變化,隨即對鈴木川的心思也猜了個**不離十。葉途飛在心中斷定,這個鈴木川絕對是一個可以被拉下水的貨色。
只是葉途飛沒有想到,這個鈴木川不光被拉下了水,而且還成為了一名日本**。當然,最後把鈴木川發展一名日本**的絕非是葉途飛,而是被葉途飛解救出來的田邊惠子。
這些都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眼下的鈴木川雖然對葉途飛多了一些仰慕,但他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軍國主義者,抱定的是為帝國稱霸事業而獻身的精神。
那天,結束了一整夜的放鬆活動之後,鈴木川立即收起了心思,投身到了正事當中。
按照事前的分工,鈴木川要去辦手續把那批真藥提出來,運到黃浦江邊的那間倉庫去,而葉途飛則要跟老木接個頭,等鈴木川把藥品運到倉庫後,立即帶著老木驗貨,驗完貨之後,老木要交付貨款並安排人手來看管這批藥品。
這個過程很簡單,到了傍晚太陽剛要落山的時候,幾方面便已經完成了這些事項。
葉途飛把倉庫的看管權力交給了老木,然後帶著貨款和鈴木川離開了。
接下來,他們兩個要做的事情是組織人手把海港那邊藏匿的假藥提出來,趁著半夜,再去把江邊倉庫的真藥替換過來。
路上,鈴木川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向葉途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