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你需要做到的是不管你發現了什麼,都當是沒看見。”
老木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為什麼則麼做?”
葉途飛笑了,道:“老木啊,這才剛開始,你就違反了我的原則。”
不等老木做出解釋,葉途飛先向樓下打了聲招呼,然後對老木道:“我知道你們蘇北那邊過得很清苦,買藥品的錢來的不容易。我跟聶恆資商量過了,支援你們一些經費。”
話剛說完,聶恆資已經拎著一隻小皮箱上來了。
“這裡面裝了十萬塊日元,你拿去,等交定金的時候就用它好了!”葉途飛從聶恆資手中接過那隻小皮箱,遞給了老木。
老木真的是驚住了,他沒有接過皮箱,而是一屁股坐了下來,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葉老弟,這筆錢……”
葉途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回道:“原則!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了我跟你約定的原則,不要問我為什麼,你只需要聽從我的安排。”
老木仍然沒有接過那隻皮箱,堅持道:“途飛,恆資,你們兩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們黨也有自己的原則,絕不能……”
葉途飛笑道:“老木啊,你對我的稱呼從葉先生到葉老弟,再到剛才的途飛,就差後面在綴上一個同志了。謝謝你的信任!老木,真的要謝謝你對我葉途飛的信任。”
聶恆資在一旁打了個圓場:“老木啊,你別把它當成是錢,就把它當成一個道具,一個可以幫助我們完成這項任務的道具,不就沒關係了?”
老木頓了頓,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接受了葉途飛的安排。他接過那隻皮箱,鄭重地對葉途飛和聶恆資道:“我代表我黨向二位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第二百一十四章 關鍵環節
當晚,在送走了老木之後,葉途飛再一次敲響了影佐幀昭的房門。
“接頭的情況如何?”影佐幀昭把葉途飛讓到了榻榻米上,給葉途飛斟一杯他剛剛沏好的茶水,問道:“和你接頭的是個什麼人?”
葉途飛品了口茶,回道:“應該是個中層的頭目,不到四十歲的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他在上海的隱藏身份是租界裡的一家中學的國文老師。至於是哪家中學,我懶得打聽。影佐先生,我想跟你說的是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我應該獲得了他們的信任。”
影佐幀昭給葉途飛續了茶水,頗有興趣地追問道:“哦?說說看,你是怎麼做到的?”
葉途飛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笑了笑,道:“順著他們的理念,把你們日本人損了一通,之後又給他們捐了一筆錢。”
影佐幀昭跟著笑了,道:“我猜想葉先生不只是損了我們大日本帝國一通吧,應該是痛罵了我們一通才是。”
葉途飛苦笑道:“順帶還把趙銘先生痛罵了一頓。”
影佐幀昭呵呵大笑了幾聲。
收住了笑聲,影佐幀昭說道:“也好,能幫助葉先生了卻心頭之怨,大日本帝國和趙先生的這頓罵捱得也值了!”
葉途飛道:“最關鍵的還是那筆錢,影佐先生,你是沒看到啊,當那個叫老木的**看到整整一皮箱鈔票的時候,眼都綠了!”
影佐幀昭雖然身居高位,從未和**打過交道,但是這些年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故事,尤其是那些被捕後貪生怕死經不起誘惑的叛徒們的故事,這些故事聽多了,就給影佐幀昭留下了一個**很窮很小氣的印象,而且,**中並不缺乏貪圖錢財之流。
當葉途飛說到老木見了錢眼都綠了的時候,影佐幀昭笑道:“葉先生出手定是大手筆,那些土八路哪裡見過那麼多錢財?眼睛綠了是常態,眼睛不綠才會不正常。”
葉途飛順著影佐幀昭的話,道:“是啊,那個老木一見到我為他們捐了十萬塊日元,基本上便打消了對我的疑慮。殊不知,羊毛出在羊身上,咱們不單是可以用假藥達到目的,還可以順便把那筆錢成倍地收回來。”
影佐幀昭對金錢的概念不是那麼強烈,在他的思想體系中,只要能達到葉途飛事先預想的以假藥禍害蘇北新四軍的傷員的目的,那麼即便是花點錢也值得,若是還能像葉途飛所說,引發蘇北新四軍內部的矛盾,那可就是物超所值了。
葉途飛向影佐幀昭彙報的這些內容,他差不多已經掌握了,從極斯菲兒路上的那個咖啡館,一直到郭忠林才接手的小酒館,葉途飛一直沒有避諱他的助理鈴木川。葉途飛甚至還邀請鈴木川假扮他的手下,一起進那家小酒館。
鈴木川只是考慮到目前葉途飛尚未獲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