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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似乎是金的聲音,他沒有看到這些東西嗎?那這些就都是我的幻覺,如果只是這樣的程度,不可能讓那麼多的獵人都精神崩潰,所以一定還有後續的,後面的事才會是重頭。不過對於已經在黑暗中的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能讓我崩潰,只是想知道問題的答案而已,僅此而已。

只是,這些對金沒有影響,是因為他的念特殊還是因為他的體質的原因呢?強化系不算是很特殊的念系,之前來這裡的獵人應該會有不少是強化系,所以不是念的原因;如果說是因為體質的原因,金出生的是普通的漁民家庭,除了身體素質很好,帶著野獸的敏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麼只可能是因為這是針對人類心靈的攻擊,每個人都會有心裡黑暗或者是執念的地方,想要讓人能夠崩潰只有玩弄人心才能做到,而金,他似乎心裡沒有任何的黑暗或者執念。他對他的妻子的死也沒有任何的記掛嗎?還有那個在鯨魚島的兒子,也不會是他的執念嗎?

不過,這種攻擊既然對我有效,很快就會來顯示出我的執念,那麼我的執念又是什麼?是什麼地方才是我脆弱到可以被用來精神攻擊的地方,真的很有趣嘛,我很期待。在黑暗中,我揚起一抹帶著嘲諷意味的笑容。

靈魂光頭鴨

眼前的黑暗在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出現在我眼前的不是和我一起來到迷霧森林的金,而是一張寬大的擺著大大小小的抱枕的床,上面睡著兩個孩子,一個約莫十六五歲的樣子,而另一個是很小的孩子。這兩個孩子依偎著睡在抱枕堆裡,我的腦海中似乎閃過一個人說過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睡在一張擺滿抱枕的床上。

這是誰的願望,我用力的想了想,卻沒有在腦海中思索出來,又是像上次一樣的記憶碎片是嗎?我繼續看下去,這兩個孩子是我完全不認識的,但是卻是再一次出現在我的噩夢中,上次是小伊的未婚妻對我的使用她的能力時出現。到底這些記憶是屬於誰的記憶,不論是現在的庫洛洛?魯西魯,還是以前的軒轅玉,都不曾有過噩夢中的這樣的兄弟,有過這樣的哥哥或者是這樣的弟弟。儘管再次看到他們,我又出現了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接著,兩個孩子玩耍著的畫面不斷的閃現在我的眼前,每次都是哥哥儘自己的可能的寵愛著年幼的弟弟,只要是弟弟的要求,他都會努力的去滿足。不論是弟弟的任性還是撒嬌,他都會帶著溺愛的眼神注視著弟弟,滿足弟弟的每一個小小的願望。

這種讓我覺得礙眼和虛假的幸福,就算是眼前的相互依偎著的兄弟的畫面是那麼的明亮和刺眼,我的心裡還是沒有起一絲的漣漪,不會為他們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就像是我知道,這樣的幸福不會持久太久,這樣的幸福都會有著殘酷的結局。

正如我想的那樣,眼前的畫面很快就到了那個早晨,那個年幼的弟弟要自己去上學的早晨,接著慘劇就發生了。我冷漠的看著他小小的身體被幾個男人前後的玩弄著,蹂躪著,他撕心裂肺的哭叫著,掙扎著。到這裡我還是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這是與我無關的人,我不需要為他浪費我的感情。更何況在我看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遭遇,是因為他自身的能力太弱。因為從小是在哥哥和父母悉心的照料下長大,他沒有經歷過任何的傷害和挫折,就像是芙蕾雅一樣,他的生活太過於安逸。

而後來趕到這裡的哥哥,則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冷眼的看著他從口袋裡拿出小刀,熟練的割開了每個男人的喉管,他的動作還有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個十幾歲的普通孩子,而更像是頗具經驗的殺手。他不顧那些人還在掙扎著,想要捂住噴射鮮血的傷口,或者是向外面一步步爬著,他果然知道這些人是不可能再活著了。男孩抱住自己弟弟充滿著傷痕和汙穢的身體,拿出絲綢的手帕動作極為輕柔的把弟弟臉上的淚水和髒東西一點點的擦乾淨,像是平時他每次都這樣幫著弟弟擦臉一樣。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溫柔的動作顯得是那麼詭異,他懷裡的弟弟目光呆滯的沒有任何的生氣,像是髒兮兮的布娃娃一樣,任哥哥抱著自己,輕輕的擦拭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我不再是以旁觀者的視角來看著這對把情感壓抑到要爆發的兄弟,而是變成了被哥哥抱在懷裡的弟弟,我清楚的看著那個哥哥臉上平靜的表情,連他的呼吸聲都是平穩。可是在他懷裡仰著頭的我,才感覺到他的冰冷的身體壓抑著的是什麼。

“玉,只要你能夠幸福,只要你能夠每天能開心的活著,能看到你的笑容,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為什麼只是這樣的小小的要求我都無法完成,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為什麼總是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