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很多的暗示,那些動物和植物是隻有陰暗的深處才有的,而哪些又是隻生長在陽光的樹木稀疏的地方,還有味道也會有很多的不同。而在森林中更不需要任何干糧,他從小就是在森林裡長大的,每次走進森林裡就像是走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樣的熟悉和親切,所以尋找可以食用的東西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再加上對於我和金來說,就算十天半個月的不吃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影響。
跟在金的後面,靠著他的野獸直覺向著迷霧森森林的深處走去,看上去和普通的森林沒有太多的不同,只是更加的陰森一些。倒不是因為樹木過於密集而沒有陽光的那種昏暗,而是充斥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感,讓穿行在樹林中的我有些無力感。
隨著我們越走越遠,離迷霧森林的中心近了不少,周圍的動物漸漸的少了起來,樹林裡原本一直不斷的蟲鳴和動物的叫聲也逐漸的弱了下去,而在邊緣地帶已經消散的霧現在卻慢慢的升騰了起來,不是特別的濃厚,而是淡淡乳白色籠罩在我們的周圍。
這種薄霧對我們的前進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但是卻能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接觸到霧裸露在衣服外的面板似乎也感覺到若有若無的涼意,不知是因為周圍的溫度有所下降還是因為這籠罩在我們周圍的霧的原因。
我和金互相的看了一眼,確認對方現在都還是神智清醒,身體也在正常的狀態,就繼續的向前走去。前方的迷霧慢慢的變的濃了起來,漸漸的我和金都只能依稀的看到對方的身影,不過我們基本都是用念來判斷對方的位置,所以看不清也不是問題,只是越向前走去,越覺得心中的不安感強烈了起來。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的耳邊似乎已經安靜了很久,我們走的這段很長的路都沒有再聽到任何動物的聲音,也沒有見到除了植物以外的生物。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和輕輕的腳步聲,我和金基本上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這種情況很反常,既然有植物在這裡生長說明這裡必然有適合動物生長的條件,但事實上卻沒有任何的動物的蹤跡,那就說明這裡有著動物可以感覺到的危險,所以它們都不再靠近這裡。這也許是導致我一直有著不安感的原因,它們也同樣的感覺到了這種不安。
感覺走在我前面的金停下了腳步,我快走了幾步,停在了能夠看清他的臉的地方,他的眉毛緊緊的鎖在了一起,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庫洛洛,你有沒有感覺到很奇怪,居然沒有動物在這裡,這不可能啊。哪有森林裡會在如此時宜的條件下沒有動物的存在?”
“說不定這就是問題的所在。我們是繼續向前走,還是在這裡研究下這個問題?”看著金用他很少的腦容量來思考這個無解的問題,我並不希望他繼續浪費時間。
“那我們還是先向前走吧,前面就要到迷霧森林的最中心了。不過我們一路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難道最危險是中心嗎?”金碎碎唸的說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帶著路。
反而到了森林的最中心,卻沒有霧了。一下從濃霧範圍裡走出來,感覺視線開闊了許多,不是滿眼的乳白色了,只是看到的東西卻不讓我覺得輕鬆。再向前走幾步就是懸崖,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沒有霧,就是用了念我也沒有辦法知道危險就在這麼近的地方。
站在懸崖的邊上,我向下看了看,想大概的目測下深度,卻看到懸崖下面都是糾結著的一團團的黑色的氣狀物體。這些黑色的氣狀物佈滿了整個懸崖中,還在向著懸崖的上方蠕動著,很快就會到達我們所站的地方。
看著看著我不由得感到有些暈眩感,似乎看到這些黑色變成了一張張的人臉,向著站在他們面前的我撲了過來,滿臉的猙獰。我認不出這些人的面孔,不是我曾經殺過的人,也不是我見過的任何人,所以這種無關的人面沒有讓我感覺一絲的恐懼,就算他們的表情有多麼的猙獰,我都見過比他們的面更為扭曲的表情。
只是問題在於我現在無法分辨出出現的是我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存在,我試著張開嘴想要問下金,發現我說不出聲音來,我又試著想用盜賊的極義裡的瞬移離開我站著的地方,可是似乎我的念是用了,但是身體還保持在原地。在人面快要靠近我的時候,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這時我的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不論我怎麼的努力,都無法移動我的身體。只能任由著帶著尖利的呼哨聲的人面穿過我的身體,隨著第一張慘白的臉從我的胸口穿過,我的身體也隨著向後到了下去。
在我感覺到身體落地的瞬間,那些猙獰的人面還有黑色的氣都突然消失不見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片黑暗。似乎有人在我耳邊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