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意念的去向,以及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如果真的能讓人發瘋,一回來直接看到古代版生化危機,那就玩大了。
金萬成道:“大事?”若說大事的話,當然就只能說金家這件事。“確實有一件大事,而且還同許公子有關!”
許仙放下茶盞,也緊張起來,“什麼大事?”
金萬成直言不諱的道:“金家的航船怕已是遭了不測!”這其中也有許仙的股份,關係著數十萬,甚至是上百萬兩銀子,絕對稱得上大事。
金聖豪道:“爹!”爹在外面一直宣稱大船不日即將返航以穩定局勢,如今怎麼如此不智,如果真的要請這許仙幫忙,怎也要給人家一點希望,誘之以利,才好說話,如此說法,誰人肯幫。
金萬成目視金聖豪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言,然而卻沒在許仙臉上發現絲毫驚訝惱怒,反而見得一絲釋然,微笑答道:“老爺子何必心急,說不定大船不日就將返航!”
雖然許仙是數日之前救下了金家大船,但般行的速度怎麼比得上許仙飛來飛去,路上還要不斷的停船補充淡水給養,反而是許仙后發先至,許仙算算時日,差不多也就在今日或者明日了。
金萬成苦笑道:“賢侄不必安慰我了,早先我已在南邊得了訊息,後來卻忽然了無音訊,海上不平靜,遭了海盜或者風暴也說不準。如今金家遭逢大難,此次前來,正是有一事相求,請賢侄萬望答允!”言盡於此,雙膝一彎,就要行個大禮。
原想著開闢了遠洋航路,畫下海圖,那就是一條別人搶不是的財路,卻未料到反而成了一條死路。
許仙怎能讓這樣一個老人家給自己下跪,連忙將他扶住道:“老爺子何出此言,有什麼要求不妨說來,小子自然盡力而為!”
金萬成將事端一說,許仙有些為難,他既不是商業奇才,不懂得銀莊怎麼經營,更不是政治家,也不曉得怎麼應付擠兌。
“老爺子想讓我做些什麼呢?”
金萬成道:“金家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只怕到時候仇家落井下石,還請許公子託庇金家上下老小,勿要遭小人陷害,我就感激不盡了。”
金萬成同樣也沒指望許仙能救得了金家,許仙雖然名聲極盛,更認識許多權貴,但那畢竟不是他本身的力量,但卻可以藉著他的名聲,請他在關鍵時候庇佑家人,這該是沒問題的。這便是金萬成留下後路的後路之一,他相信許仙這樣性情的人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
然而許仙輕輕搖頭,讓金萬成的心沉入谷底,卻聞許仙道:“金老爺子,若是我說大船明日就將返航,金家的危機是否能夠解除呢?”
金萬成訝道:“明天?”但見許仙如此自信的模樣,沉吟道:“如果明天真的能成,那必定能夠救了金家的急!”
許仙道:“那好,別要在此耽擱時間,那請您這就回去準備吧,我敢擔保,明日大船必定回航!”
四百七十三
金萬成緊皺著眉頭,大船消失的那一段時間,他灑出人馬在海上尋找,可都是無影無蹤,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呢!仔細的打量著許仙,想要在他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
然而許仙只是一臉“相信我”的微笑,並不解釋什麼!
金萬成一咬牙道:“既然賢侄如此自信,我這就回去準備,還是在日升樓上,大宴賓客,請賢侄介時一定捧場。”言罷就告辭離去。
再一次穿過那幽幽的庭院,來到門房之外,許仙微笑同他們道別,“吱呀”一聲關上厚重的木門。
金聖豪低聲對金萬成道:“爹,這許仙言語含糊,好生古怪,船真的能在明天回來嗎?他說前段時間出海,可是憑他的名聲,若是找船出海,我們怎麼會沒有任何絲毫訊息呢?”
金萬成微微搖頭,“至少他還沒有騙過我,他是否出海不關我們的事,快去將這個訊息放出去,為明日做好準備吧!”
他如何瞧不出許仙古怪,不只是許仙,而是這許府上下都透著古怪!荒廢的庭院,一塵不染的花廳,絕色清麗的女子,甚至那女子不合常理的表現,都落在了他的眼裡,而且聽聞許仙還有兩房妻妾,又都到了哪裡去?
但這都不關他的事,刨根問底的人從來就不招人待見,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目前的危機與難題。
登車離去,掀開簾子又望了一眼,只見許府的金字牌匾下,一對兒石獅子嗔目揚爪,威武挺立。
“怎麼不乾脆告訴他們我們在海上見過那大船不就完了嗎?”小青炒豆般的蹦出一連串話語。
許仙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