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雖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能夠威脅到那些大家族的物質性條件實在太少。情報這種東西啊,搞不好會像記憶一樣,可以篡改,並不靠譜。
拎著幾個袋子走出商場,並沒有直接去車庫。我打算到馬路對面的餐廳請這位年幼的“客人”吃頓好飯。
蹲下自己的身子,我揉了揉他那白金色的髮絲,對他說道:“不用害怕,我會好好養你的。”
可對方那灰綠色的雙眸卻充滿了疑惑。
更何況,這是獄寺隼人的兒子,搞不好會充分繼承甚至超越他父親那最強的嵐炎與敏捷的身手。
好好訓練的話,是塊好料……
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我邪惡地計劃著。
——!!!
伴隨著一聲幾近刺破耳膜的剎車聲,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到了我們的身邊。
我切了一聲,有些不滿地站起身。
……是追殺者嗎?那還真是不會挑位置,就算是在西西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動手動腳也不太好吧?
感到那孩子的小手拽了拽我的一角,站起身將他護在身後,緊緊盯著那貼著暗色貼紙的車窗,就好像隨時都會從裡面蹦出一顆子彈一樣。
幾秒過後,車窗開始慢慢搖下,我戴著手套的右手迅速伸進西服外套,時刻準備抽出手槍。然而——
“嘖、剛剛聽門衛報告還以為是什麼事……”
那男人有著與名為空的孩子相似的外貌,正坐在駕駛座上按著方向盤一臉不屑……啊、雖說,這是他的常規表情。
我怔怔地看著車中的他,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之前不還是很火大嗎?為什麼一句話也罵不出來?興許……原因是我相信著再難聽的話也只是傲嬌而已。哦、快來表揚我的忍耐力與寬容程度。
↑等等我在胡亂腹誹些什麼。
微微張嘴,隨後又果斷閉上了。有什麼可說的啊……於是乎,最終也就扯出來了那麼一句:“獄寺君,你把你兒子帶回去養……”
說出口後自己就滿臉鋪滿了黑線:這種話,無論從哪個方面想都不是正常人該說的吧。
我深深地掩面。
而這個男人,直接無視了我的自我糾結,開口道:“以現在的局勢,你這女人竟然還敢在彭格列露面,膽量不小……”
“啊是呀我昨天中午還與你偉大的十代目單獨談話了呢身為左右手竟然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太失職了啊獄寺君……”←一口氣無誤。
……
秋風——那個吹喲~
“瞪我也沒用,一般新婚守寡的女人都是很毒舌的。”我攤手,一臉無害地望著他。
(作:你全身上下哪裡像新婚守寡了啊喂……= =。)
良久,他微微別過頭去,說:“老子可不記得進行到一半的儀式算作完成……”
而我腦中的唯一想法便是:兒子面前,你傲嬌個毛= =!
啊啊、提到兒子的話……好像又忘記了正題。那孩子抱著我的腿,露出一個腦袋看似小心地看著車裡的人影。我輕嘆了一口氣,將他托起想要從開啟的車窗中塞入。
“這就是你傳說中的老爹,好啦……雖然繞了點兒彎子不過目的還是達到了,從此以後就拜拜……”眯了眯雙眼,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兒不爽。
有一股黑暗的衝動,想要掐死他。
佔據了……不、應該說是多出了什麼更為合適。想要強行削掉,哪怕鮮血淋漓。然後,肯定……會有誰殺了我。
被殺啊。
無意識地吞嚥著自己的唾液,喉嚨發出輕微的咕嚕聲。
“姐姐……”
——呀。
“姐姐不是說過……會……好好養我的嗎?”
——我、為什麼能有那樣背德的衝動?
耳邊似乎還聽到了零星的幾句什麼,但大腦已然無法辨認名為「語言」的內容。
最終,還是這個孩子的那聲“姐姐”喚回了我的意識。
姐姐。
我嘴角有些抽搐。
第二聲。
我徹底石化了。
“尼瑪輩分亂了啊魂淡!你要叫我阿姨!阿姨!!!”我扯回他的領子,對著那張不知我所云的小臉吼著。
雖說一直都是在這樣叫我,但剛發現這點確實是讓人無語。
這時,悠哉坐在車裡的男人傳來一聲輕笑。我幽怨地瞪著他。像是在極力掩蓋著什麼一樣,給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