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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還是變糟糕都無法判斷。

我這樣想著,伸手推開了店門。

“啊啦~馥馥你真是的~我去醫院接你結果你竟然在這裡鬼混~~~!!!”脖子被勒的生疼,不用抬頭看也知道來者絕對是某Al大小姐。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我把她的胳膊掰開。

“吶、馥馥,我們建立家族吧!”面前的金髮少女大大地睜著漂亮的眼睛,充滿活力地提議著。

我至今還記得那日的心情竟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這一切早在多年前就在意料之中。

——距彭格列繼承式,還有2天——

2、最後的

懷著不知該怎麼形容的心情,第二天我負傷上學。……好吧,我承認這麼說有點兒誇張,事實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杯具了右手而已。

走進校門的時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說笑著的三人,我注意到不遠處的鈴木……鈴木……鈴木愛什麼來著正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我微微頓下腳步,回憶著這段劇情。如果是今天的話,大概古裡炎真會在一個廢舊工廠獨自等待著失約的沢田君吧。

我輕嘆一口氣,抬腿向教學樓走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爾後,感受到他人的視線,我轉身,卻與鈴木對視。

原諒我,一時間我真的想要拿書包砸她。我跟你們的計劃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喂!我故作輕鬆地聳聳肩,對她笑著說了一聲早安便直接走入樓中。

一上午的課還算過得平靜。體育課前的課間遇到了弓道部部長,他無奈地看了看我那吊在胸前的手之後,終於開始勸我退部。我整個人瞬間風中凌亂,又不是我願意弄傷的啊喂!最後一節的家政課在我一聲忍無可忍的“希特比醬你怎麼不改名叫丘比沙拉醬啊!”中結束。

午休時我明顯感到有無數雲豆在並中的上空盤旋,還不時發出叫聲。

“怎麼,還沒問有關十年後的事情嗎?”前輩開啟便當,順便用筷子戳了戳我盒裡的丸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這個給我吧……”

我黑線,直接把整個飯盒遞給他,完全沒有任何食慾,“前輩是想讓我怎麼問呢?如果未來的我們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恐怕還沒開口問就會被炸吧。”

“我覺得我去問被炸的可能性更大,小馥。”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言語。

如果能夠單獨約到沢田的話,是比較安全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似乎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要臉的話也許還是可以的。

“我會努力試試的,前輩。”在放學的路上。

太陽還在靠西的位置,沒有到達傍晚的角度。我從出教室開始就一直跟著沢田,等著獨處的時機,於是沢田一直在和京子一起走orz。

靠在路口拐角處的牆上,我正考慮著要不要打擾一下這美好的青春的少年的約會。

“喂,女人。”

背後的聲音突然讓我整個人一震。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蹤十代目幹什麼?”

我撞牆,真的撞上去了。獄寺君你可以再忠犬一點麼?

把整張臉貼在牆壁上,我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

如果是從前,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我都能大概猜到,我甚至可以說我瞭解眼前這個男人,然而現在,連一句話的意思我都無法聽懂。不過……也確實可以說是有跟蹤的傾向吧。

心跳得很快。卻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動。猛然想起十年後那冰冷的眼神與話語,一股交錯的矛盾感瞬間充滿了我的身體。

不遠處街道汽車鳴笛的聲音變得有些飄渺。我稍稍冷靜了下來,回頭轉身站正。

“獄寺君,我問你……”望著他那碧綠色的雙眸,我嚥了嚥唾液,“十年後……我還活著嗎?”

問完後,我發覺這個問題有夠白痴。

雖說打聽事情從與自己相關的下手是常理,但是……死了又怎樣活了又怎樣呢?難道聽親手殺死自己的人說出這個事實會很高興嗎?還是說有了意外的答案會因為在意料之外而失望?可失望的又是……

——腦中有些混亂,我不敢看他。眼瞥到牆與地面的90°夾角處,數著石子的數量。

我問自己:你在期待些什麼?

可我想不出任何答案。

“女人,你那是什麼問題?”

我有些錯愕地盯向他,接近傍晚的柔光把他的碎髮打得看似透明,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