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擋路啊。
心中有什麼滿滿的,好似要溢位。可乾澀的雙眼卻像是被化妝品刺激到了,連液體都變得珍貴。
忍了忍,最終,我還是沒有扶上他,努力使自己的心跳變得正常,我開口反問:“是想讓我上明天的報紙頭條嗎,嵐守大人?”
很尷尬啊——就現在的身份而言。更重要的一點,如果彭格列家族高幹和我這種人扯上關係的話,會對彭格列不利。獄寺隼人不可能想不到這點。那麼,為何……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努力從這黑暗的光線中辨出他眸子的顏色。
舞樂還在繼續著,聽起來像是已經進入了下一個樂章。節奏變得快了些。
“馥——!”突然有人一把摟住我的肩,力量大到讓我差點摔倒,沉重的首飾拽的我耳垂髮痛。我扭頭看清來人,入眼的是埃德蒙那張純情的笑臉。
啊啊……好想殺人……#
“剛剛發現了這個喲,馥。我們俄羅斯的傳統飲料,格瓦斯。”他把一個玻璃杯舉到了我的眼前,裡面的某種棕褐色半透明液體正冒著氣泡。
……
“埃德蒙君呀……”打掉他摟在我肩上的手,我咬牙地叫著他的名字。
“嗯?”
“我是想說……為什麼你還不去死!”一把搶過那杯什麼斯,我有一種踹碎他眼鏡的衝動,“埃德蒙君,你今年所有的假期都沒了,給我滾去衣索比亞出任務吧!”我笑得燦爛,望到了埃德蒙抖了幾下。
沒有理會他嘟囔了一句什麼你這女人不要學藤本那傢伙啊。我掛著兩根寬麵條淚再次望向了獄寺,只見他的嘴角隱約有些抽搐,那隻手早已收回,隨意地插入了褲兜中。
“喲,傳說中的彭格列嵐守!~”尾音處似乎還帶有那麼一個波浪線,埃德蒙衝獄寺揮了揮手。
空了幾秒,獄寺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別過頭嘁了一聲。
有敵意。
儘管很難發現,但我想我能瞭解此時的獄寺君。
……也許也算不上是什麼敵意,那樣說好像略顯誇張了,頂多也只是不滿吧……我完全不明白這兩個男人間發生了些什麼,但我還沒有自戀到要把這往自己身上拽。
啊!
那個傷口!
幾個月前埃德蒙君和前輩從彭格列的宴會上回來,埃德蒙脖子上的那個傷。以及……我之後造訪彭格列時,在獄寺君袖口裡發現的繃帶。……還有那個同樣蹩腳的理由——個人問題。
為什麼之前沒有想到呢?這兩個人有過節,但、這過節到底是什麼?
我正想開口詢問,便看到了一個亮麗的身影從獄寺的後方撲過來。
——“隼人~為什麼躲在這種地方啊?”
卡斯特家族的千金,我至今都不知道她全名的傢伙,出現地很是時候。而這位擅於腦補的大小姐正一襲盛裝地施展著她的特長:“怎麼了,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