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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下,可卻接著道:“我只要你這輩子嫁給我,做我的夫,我最愛的人……”

世上還有什麼比愛人的傾述更美好?還有什麼比傾聽自己心愛的人說愛自己更幸福?憐月小小的身子被葉青虹半抱在懷裡,望著她,只覺得這一刻的幸福幾乎要毀滅了他,能聽到這樣的話,自己哪怕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只見他抬起有點紅腫的小手,輕輕掰開葉青虹握住他的兩隻手,又退後了兩步,這才道:“大小姐的恩情憐月永生不忘,只是,憐月福小命薄,擔不起您這樣錯愛,我們……今生註定無緣……”

葉青虹站在原地,被憐月掰開的手垂在兩側,緊緊攥成了拳,咬著牙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玉人兒,痛苦,憤怒,失望一股腦的湧上來,直讓她恨不能大聲叫出來才不會憋死.正在這時,她突然聽得身後不遠處一個清悅無比卻又怪聲怪氣的聲音嘶嘶地道:“今生註定無緣?說得好!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你們兩個必定一輩子也別想在一起!”葉青虹聽了聲音不由驚起回頭,只見自己剛剛進來的門邊上此時倚了一個男人,一身桔紅色的綢衫包裹著他風騷嫵媚的身子,媚的能滴出水的眼睛此時正閃著說不出的光芒直盯著自己.

“扶桑?!”葉青虹見了眼前這男人,有些驚訝地說不出話,雖然她不知他是怎麼得到訊息來這裡的,可心裡卻不由又想起了就是因為他從中做梗,才使自己和憐月無法見面,今天他拒絕自己一事,想必也和這個賤人有關.想到這兒,她的雙手不由一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雙臂上,恨不能一下便將這個風騷的男人打死.

可扶桑此時卻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似的,只管邁步走進來,媚人的臉上由於同時交織著快樂和痛苦而顯得有些扭曲.只見他來到憐月身邊,一把抬起他白玉般的小臉聲道:“嘖嘖,這張臉兒可真是楚楚動人啊,怪不得葉家大小姐著了魔似的想盡法子想弄到手,聽風樓的客人們要知道這是葉大小姐看上的人,肯定搶著想給他破身,到時候只怪他不想當頭牌都難!”說著便轉頭看像葉青虹道:“您說是不是,嗯?”

葉青虹聽了這番話,臉上的表情動了動,可繼而卻浮起一絲邪魅已極的笑,那妖嬈的鳳目光華流轉,竟是說不出的動人心魄,只見她看向扶桑,用一種輕柔的幾乎滑膩的聲音道:“樓主真是天下第一聰明人,說的句句在理.”

扶桑本以為葉青虹聽了自己剛剛一番話定然大怒,可未曾想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笑容和回答,一時間竟有些怔住了.

葉青虹見扶桑怔怔地盯著自己,於是她臉上的笑容更清晰了,只聽她柔柔地道:“按常理來說,您只要扣住了祈公子,那葉某便要時時刻刻聽你的擺佈,哪怕是像狗一樣伏在您腳前也是應該的.可是,您別忘了,我葉青虹是最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無論您把祈公子如何,就算是他真的變成了聽風樓的頭牌,我葉某人心裡最愛的,最放不下的男人也永遠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任何人都別指望我施捨一點兒!”

葉青虹這番話前半段說得柔膩無比,可後半段卻句句透著狠意,真戳扶桑的心痛處,將那掩飾好了的傷疤狠狠地揭開,真痛得男人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靠著一旁的桌子,扶桑抬起風騷媚人的眼怔怔地盯著葉青虹,只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悶在裡頭,嗓子裡泛起一股腥甜.

葉青虹看見扶桑搖晃著身子,張著豔紅的嘴說不出一句話,她的心裡便泛起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只覺得鬱在胸口好一段日子的惡氣,在這一刻都發洩了出來.於是便上前兩步來到憐月身邊,拉起他的小手,將一塊溫涼的美玉放到他的手心裡,這才盯著他的小臉道:“這塊玉還給你,無論何時,只要你願意,我葉青虹哪怕粉身碎骨也會將你贖出來,如違此誓,天地不容.”說完,她一俯身,便吻上那雙冰涼的小手.

憐月手裡拿著那塊溫涼的白玉,感覺著葉青虹灼熱的唇在自己手上輕吻,頓時只覺得那一冷一熱交織著糾纏在一起,使得他全身都顫抖不止.

扶桑勉強撐著柔媚的身子靠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葉青虹捧著憐月的小手輾轉親吻,那模樣彷彿就像吻上自己最珍視的東西,愛戀之情將那兩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任是最凜冽的寒風了吹不進去半分.

在看這這兩個人相處之前,他只以為葉青虹是生來的鐵石心腸.試問有幾個女人看到他這樣媚到骨子身子還能不動心?更別說兩個人還真正有過肌膚之親.可誰知葉青虹卻偏偏就是那個最狠心的,看他的眼裡全都是不屑.可是當扶桑看到眼前這一幕時,頓時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都要停止跳動了.原來,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也懂溫柔,原來她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