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又回來了?”
沈牡丹見柳氏這麼問,昨天受的委屈不由得又冒了出來,於是便垮著小臉兒道:“昨天奴家本是要去侍候葉主兒的,可是……可是,葉主兒卻將奴家趕了出來.說是……說是……”男人抬頭看了看一臉冷然的柳氏,下面的話便不敢再說出來了.
柳氏看著男人妖媚的臉,心裡忍不住冷笑.今兒個一早他聽流月說了昨晚的事,雖然表面聽起來這沈牡丹像是受了委屈,可柳氏是什麼人?哪會看不透這妖媚的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這事兒雖然說葉青虹有些毛燥了,可柳氏卻不能,也不想替沈牡丹說半句話.因為他知道,這葉家早晚都是葉青虹的,這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到時候都要聽她支配,如果現在她連自己的小侍都管不了,將來如何能轄治住其他人?
所以就算葉青虹對沈牡丹做的再過份,就算她把有罪在身的任傾情又當成心肝一樣接回來,做為當家主夫的柳氏卻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而不能有半點兒猶豫.
想到這兒,柳氏又看了看眼前的沈牡丹道:“算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就不追究了.既然你這麼想侍候虹兒,那麼為父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說著,只見他一指任傾情道:“這位任公子是你葉主兒新娶的夫侍,你要是跟了虹兒,他也是你的主子,趁著今天人都在,你就在我面前向他磕個頭,認他做哥哥罷,以後但凡有事,只請你任主子的示下,就不必回我了.”
那沈牡丹原本想在柳氏面前告任傾情一狀,可不想盼來的卻是這個結果,於是只呆呆地張著紅紅的嘴兒,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柳氏.
見男人傻傻地望著自己,也不動身子.柳氏不由得眉頭一皺,厲聲道:“難道你不願意不成?!”
沈牡丹聽了這話,不由嚇得一哆嗦,於是忙扯著臉上的媚肉陪笑道:“牡丹哪裡會不願意,能侍候葉主兒是奴家的福氣.”說著,連忙又轉身來到任傾情面前,扭著身子跪下道:“牡丹拜見任哥哥.”
任傾情也萬萬沒有料到柳氏會有這個安排,可如今見沈牡丹已經跪下了,於是只得撐著身子弱弱地道:“沈公子不必多禮,以後你我就當是兄弟一樣,好好相處罷.”
見兩個男人此時都服了軟,柳氏心裡算是放下一樁心事,於是便起身道:“行了,你們兄弟慢慢聊吧.”說著又向流月道:“以後凡是任公子要的東西,不必回我,直接著人向內府管的取就行了.”說完也不看那兩個男人,便帶著眾人呼啦啦地走了.
青虹相遇(上)
葉青虹懶洋洋的靠在舒服的馬車裡,撩起了簾子看街上的風景,外加走來走去的男人們.今天一早上,她就帶和楚寒雨來參加葉氏集團一年一度的年終總結會,葉子敏第一次讓她這個第一繼承人和各地分號的掌櫃們見了面.葉青虹笑眯眯地和這群穿著極其奢華,性格樣貌各異的女人們逐一見了面,心裡也對葉家的生意有了個初步的印象.
這古玩玉器和綢緞生意,說白了就是和有錢人打交道的行當,尋常人家是買不起的.而且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眼力,今天來的這些掌櫃的顯然都是個中高手.葉青虹見她們和葉子敏談的熱乎,於是也湊著聽了聽.雖然具體的門道聽著費勁,可對“葉氏集團”的內部關係也算是瞭解一些.
葉子敏手下掌管著二十一家綢緞玉器古董行,而這二十一家商號的大總管便是楚寒雨的母親楚馭風.這楚家貌似欠了葉子敏一個很大的人情,所以楚家從上一代開始便做了葉家的僕從,直到如今.看情況,楚總管的這些生意經營的還是很不錯,葉子敏也不太插手.
所以這次的總結會基本上以表彰為主,各號的掌櫃們又都帶了自己孝敬大老闆和她這個小老闆的禮.看著琳琅滿目珠寶玉器古玩,葉青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變成了有錢人,而且會是這個寵大財團的繼承人.雖然對做生意不太在行,可葉青虹沒穿過來前倒是學習過政治經濟學,對這種封建社會的經濟發展也算是瞭解了大致規律.不過在她看來,做掌櫃的並不一定要親力親為,只要將手裡這些大掌櫃的們恩威並施的辦妥了,生意自然就會興隆.
一群人直鬧到中午吃過了飯,才都個個開始想法子尋自己的快活去,好不容易進了次京,大家便各辦各的事散了.葉子敏見剛剛還滿面春風的女兒,等人一走,馬上臉色便冷了下來,還以為她身子不爽,便早早地催她回去,於是葉青虹便帶著楚寒雨走了出來
開始時,楚寒雨倒想借著這個機會,帶葉青虹去逛逛京城出了名兒的勾欄院,可說出來後,卻見主子皺了皺眉頭,然後問:“葉家的官鹽生意誰掌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