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抽動.頓時,強烈的快感讓他大叫出來,身子裡原來難受的地方突然像得了解藥一般好了起來.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下身.再加上葉青虹不停地上下抽動,男人更是再也忍不住,於是,溫泉池邊充滿情慾和快感的媚叫高低起伏地響個不停,直透著屋子傳到了院子外邊兒.
那叫聲起起伏伏,直到喊的那個柔媚的嗓子兩次尖聲大叫,直到啞了下來,屋子裡終於恢復了平靜.
葉青虹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男人,原來雪白滑膩的身子,現在已經是香汗淋漓,滿是青紫了,精心梳理的長髮鋪散在地上,襯著男人散發著情慾味道的身子,更覺淫靡.雖然葉青虹曾經無數次和男人交歡,可卻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這沈牡丹的身子似乎有發洩不盡的慾望,再加上他媚骨天成,竟嬌纏著她不放手,直連做了兩次,這男人才終因體力不濟才躺下來.可下身那個東西卻還不見軟,雖然沒有剛剛那樣直立著,可卻還是敏感的很.
聽楚寒雨說,棲鳳國的勾欄院裡,經常給一些小倌兒從小服一種慢性春藥,直到長大時,便讓他們慾望強烈,沒有女人不行.這沈牡丹是不是也用了這東西?想到這兒,葉青虹便捏了捏男人的臉,將他還沉迷在快感中的神經拉過來.
沈牡丹這會兒已經有些迷亂了,感覺葉青虹捏疼了自己,這才恍惚地轉過小臉兒來,一臉潮紅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人兒,生怕自己剛剛做夢似的.
葉青虹見男人額頭上的守宮砂已經消失了,心裡也覺得有趣,想來那宰相大人再見他的時候,就不會對自己產生懷疑了.於是便點了沈牡丹的額頭笑道:“小騷貨,跟誰學的勾人的法子?難道你從小便吃了春藥不成,怎麼就媚成這個樣子?”
沈牡丹原來甜茲茲的心,聽了這話就像一把冰刀子插了進去,身子一僵,一下子就呆住了.可那股子錐心刺骨的痛,卻怎麼也揮之不去.葉主兒終於知道他身子和常人不一樣了,自己剛剛叫的那麼大聲兒,又淫蕩成那樣,怎麼也不像個大家公子的模樣.什麼宰相大人送來的,葉主兒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會嫌棄自己.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牽掛著的人兒再也不會看自己一眼,男人的心就疼的絞在了一起.
於是,他也顧不得身子疼的不行,便掙扎著爬了起來,一把扯起池子邊的一件衣服披上,便搖搖晃晃的要離開.
葉青虹搞不懂,為什麼剛剛還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突然就推開自己要走,於是便大聲道:“你去哪裡?”
沈牡丹這時已經走到了門前,聽見葉青虹叫自己,便轉過身子,含著淚又痴痴地盯著自己心裡的人兒看.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兒腳步聲,只聽一個小童兒的聲音道:“也不知葉主兒洗好了沒有,怎麼這麼久也不見出來.”
又聽另一個聲音道:“依我看,就不應該放那個狐媚子進去,哼,也不想想他是什麼東西,聽說想當前他爹就是偷了人才被趕出妻家的……”
葉青虹離的遠,聽不清外邊說些什麼,可沈牡丹卻靠著門聽了個清清楚楚,只見豆大的眼淚順著他柔媚的小臉滑了下來,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一轉身,便咬著手指跑了出去.
“你……”葉青虹搞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副表情,可當她轉身要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的浴袍剛剛已經被沈牡丹穿了去.轉頭再看向那半敞著的門,葉青虹不禁皺眉,這個男人,自己早晚要搞明白他今天倒是怎麼了.
葉府家宴(上)
年三十的一大早,翠竹便起了床,自己簡單的梳洗了,便來到任傾情房裡,伺候主子梳洗打扮.
今天是除夕,葉家上上下下都忙得很,先是祭祀祖宗,給各房長輩磕頭,緊接著晚上還有家宴,葉家所有親戚都會聚過來,算是求團圓的意思.
任傾情經過了這些日子的調養,身子雖然還有些虛,可卻也大好了,所以今天這正經日子是肯定要去伺候著.葉青虹現在還沒有正夫,所以他這個側夫有些場合還是要應酬的.葉家家大業大,光是迎接來往的親戚男眷們這活兒就不輕.所以頭一天,柳氏便派人來傳話,要任傾情除夕那天早點兒過去,跟著他把親戚認全了,這一個正月裡,都得他來迎來送往,不能怠慢了.
所以,到了這天,任傾情也一大早便起了,洗了臉,便讓翠竹給他梳頭.
翠竹拿了梳子,沾了水,將任傾情那一頭青絲小心地挽了一個髻,又挑了幾件珠翠給他戴了,可到最後選頭飾的時候卻為難了起來.原來,這棲鳳國裡,正夫和側室在頭飾上是有講究的,正夫可以戴鳳釵步搖,而側氏卻只能戴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