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最後只是道:“老乞丐,想不到你會救我,老夫一生恩怨分明……”
垢丐笑道:“老怪,你不用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之中,這個地方除了我老叫化兒知道,誰也不會知道的,你放心,老叫化兒不會亂說,但你得照顧好鄴昊!”
白髮老怪見垢丐雖然遊戲風塵,卻心細如斯,一下就猜中他的心事,頓時忘記以前與他的恩怨,彷彿垢丐瞬間成了他的知心朋友。垢丐划動小船,駛出了綠洲水域,消失在海面上。
白髮老怪呆呆望著大海,彷彿從夢中醒來一般,從深山到孤島,從死地進入生境,會是什麼感觸!而且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對白髮老怪來說,更是生平僅有,天下居然有人會救他!
卻說鄴昊和蝶兒坐在篝火旁,舒服的享受劫後餘生。鄴昊突然笑嘻嘻的看著蝶兒,蝶兒不解的嗔罵道:“傻兮兮的,你笑什麼?”
鄴昊道:“蝶兒,火光照在你臉上,你變得更漂亮了!”
蝶兒心生旖旎,燦笑道:“真的嗎,那你就多看幾眼吧,否則過了今日就再看不見了!”
鄴昊茫然道:“為什麼看不見?”
蝶兒媚笑道:“傻瓜,這火很快就會滅的,一滅了什麼也看不見了,我的臉也再不會那樣漂亮,何況明日和今日不同,今天你第一次看見,當然覺得新鮮,才說漂亮!”
鄴昊聽得糊里糊塗,露出潔白的虎牙,詭笑道:“以後見不到了,蝶兒,我想吻吻你那漂亮的臉蛋!一輩子留在嘴上,想在心裡,你願意嗎?”
蝶兒萬想不到鄴昊會有如此念頭,臉上頓時火燒火辣的通紅,更顯的嬌媚可人,羞嗔道:“你這小色鬼,竟有這樣膽大包天的想法!不行!”
鄴昊頹喪道:“不行就不行嘛,幹什麼動氣,色鬼是什麼意思?”
蝶兒心慌意亂,對“色鬼”這詞也是半懂不懂的!
何況“色鬼”這詞也不好對這色鬼解釋,蝶兒低頭尋思良久,低語道:“你要吻就吻吧,但僅此一次,以後可不能亂來,需得我同意!”
鄴昊做夢也想不到蝶兒會同意,越看那張美人面容如薄翼粉膏,更如“果凍布丁”一般嫩柔滑膩芳香伯人,涼涼的,甜甜的。
鄴昊喜滋滋的爬了過去,很快在蝶兒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轉瞬直起腰來,那神秘憾人心脾的感覺和芳香彷彿還留在嘴唇上和鼻孔間。蝶兒抬起頭來,奇問道:“這麼快,你難道怕我,還是心裡失望!”
鄴昊拌了拌嘴,調皮笑道:“心裡當然失望,以前沒嘗過,以後不知機會還有沒有,剛才又怕你給我一巴掌,罵我幾句!
更怕你生我的氣!“
蝶兒心如浸在漿糊中,越跳越糊塗,嗔道:“難道我就那麼兇,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剛才你吻得那麼快,我一點也沒準備好,你再吻吻吧!以後就沒話說了!”
鄴昊想再吻,怕爺爺突然進來,又怕剛才那奇妙的感覺會被那漂亮的臉蛋粘回去,那就可惜了,嘿嘿笑道:“算了吧,節約到下次,不然,過幾日你就會說我今天吻了兩次呢!”
蝶兒嗔罵道:“你吻了我就不聽話,沒良心!剛才是你吻我,現在我也要物吻你,看你那張臉皮是什麼滋味!”
說著飛快在鄴昊臉上吻了吻,笑嘻嘻道:“你的臉太厚了,象吻在一塊木頭上!”
說著站了起來,咯咯笑過不停,圍著火堆直轉圈。鄴昊急辯道:“誰說我的險象木頭,定是你騙我,你那麼快怎麼察覺的出來,不行,你再吻吻試一試!”
蝶兒嘻嘻笑道:“誰會再吻你那張厚臉,我才不呢!不相信,你自己吻吻試試”
鄴昊一愣,心裡忿然,不相信自己臉真的木頭一般,張開嘴,伸出舌頭。卷著圍去試,卻總是舌頭吻嘴唇,嘴唇吻舌頭,頹喪道:“我怎麼做不到,喂,別跳了,你教教我怎樣才能自己吻自己廣蝶兒停止跳躍,愣得的看著鄴昊,轉而咯咯笑道:“真是傻瓜,傻得可愛!“
說著明眸一轉,詭笑道:“你先用嘴吻吻你的手背,再把手背貼在臉上,不就是自己吻自己了嗎,就麼簡單的事,也想不出來,真是笨!”
鄴昊一想,認為果然自己很笨,這樣容易的事也辦不到,居然真的用嘴輕輕吻了吻手背,再把手背貼在臉上,覺得臉根本沒木頭粗糙,理直氣壯道:“你騙我,哪有木頭象我臉這樣的!”
蝶兒樂滋滋的蠻歪道理道:“那是你沒見過,我住在深山那麼多年,當然見過那樣的木頭,只不過,那樣的木頭我很喜歡呢!經常去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