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壓抑,其實已不再是兩個人的命題,而是整個社會人群共有的現實寫照。
這時,人生的體味由個體變成了群體,主體意識泛化。這就是吳小柳和吳小娟在文字中的對比意義。
為了強化這層涵意,另外深化文字主旨。我還不自覺地用了一些對比矛盾,比如,我把吳小柳的衣服稱為偽裝,意指她漂亮的外表外套著虛偽的外衣,這也意味著現實的華麗都帶有虛偽的成分,人性其實也如此。吳小柳的衣服放在化妝凳上,是表明虛偽處於狹隘的地方,並且疊加凌亂。她赤身裸體顯示了她的坦然也反映了她的自信。對她人體的刻畫不僅體現了人體美,也暗示生活的豐滿和多情,而面對她的身體,我的狀態卻是懶散的庸怠的,這是我對吳小娟留戀的情義所致也是我面對新生活的弱化,造成這種弱化的原因一方面是面對吳小柳的尷尬,一方面是現實生活的對映。而我的憂鬱藉助吳小柳的黑色褻衣再次加強,黑色是憂鬱的象徵也是性感的襯托,然而面對性感,即使吳小柳用她婀娜潔白的身體對比強調,並向我展示,卻依然不能把我從彷徨中帶領出來,我內心的傷痛不僅是情感的遺失,也是歲月落魄精神無止的反映。這時,吳小柳擁抱了我,這樣的姿態是表明新生活的動人、溫煦、和諧,指明生活的豐腴就是愛的相擁和溫存。
消釋我們內心的傷痛是扶持,是寬容,是理解。
我倚著門看著吳小柳,其實是打量新生活。我在舊與新之間踟躕,好像大病一場的人盤桓在生於死之間。我還沒有頓悟,但已經看到陽光灑在窗臺上,窗是詩人解讀世界的通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