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來。
盯著電話發呆了半晌,她默默的躺回床上,知道這樣子的念頭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又不是他的誰,叫他為了一個好友小小的感冒取消通告趕回臺灣,實在是太扯了。
輕嘆了口氣,她重新抱著殘留他味道的枕頭,閉上了眼,試著重新進人夢鄉。
嘟!嘟——嘟
無人接聽的電話,教邢磊蹙起了眉。身後笑語喧譁,他聽而不聞,試著再重撥了一次她的手機號碼,但卻是關機狀態。
“怎麼,電話還是沒人接嗎?”小汪見他又撥了另一個號碼,忍不住靠過來問:“會不會是出去和人約會了?”
他伸手將小汪湊過來的臉扳開,電話在這時通了。
“喂,白雲咖啡。”
“白雲嗎?”
“邢磊?”聽聞那久久未現的聲音,白雲有些驚訝。
“對。葳葳在你哪嗎?”他二度將小汪的臉扳開,側過身問。
“沒啊,你等等。小姐,咖啡一百五,謝謝。”白雲邊找客人錢,邊道:“她不是在家嗎?”
“她家電話沒人接。”
“啊,對了,我忘了,她跑到你家睡了。”她微微一笑,拎著括筒道:“她說你的床比較大。”
他挑起一眉,“我剛打過了,沒人接。”
“可能睡著了吧。我下午還接到她電話,我晚上會送吃的過去。”
“她感冒好點了嗎?”一手抵在牆上,邢磊眉頭深鎖,默默擔心起來,那女人一向淺眠,從來不會睡到不接電話的。
“她有去看醫生,不過聲音變得很可怕,像鴨子一樣。”
“你和她一起去的嗎?”
“沒,她自己去的。”
緊抿著唇,他瞪著牆壁,知道那女人一定沒去。
“OK,謝朝,沒事了,等我回去有空請你吃飯,Bye。”
“不客氣,Bye。”
按掉通括健,一回頭他就看見小汪一臉好奇的小狗臉。
“怎麼樣?她跑哪去了?約會嗎?”
冷冷瞪他一眼,邢磊饒過老愛瞎起鬨的小汪,回到位子穿上外套,和經紀人交代了一下,便轉身出了PUB。
見他出了門,小汪愣了一下,忙跑到經紀人身旁罔:“喂,張哥,阿磊怎麼走了?”
“他說他家有事,要提回臺灣。”張哥措手招來服務生,“再來一打啤酒。”
“他孤家寡人一個,家裡會有什麼事,你傻啦?”小汪瞪大了眼提醒。
“對喔。”張哥聞言愣了一下,才幹笑兩聲道:“哈哈……反正我們本來也是明天要回去,他早一天走也好,省得到時機場又擠成一團。”
“是喔,那明天的記者會怎麼辦?你怎麼和那些記者交代?”小汪一屁股坐到椅上,蹺著二郎腿涼涼的道。
“呃……照實說啊。”張哥笑了笑。
“是喔,說他女朋友重感冒,所以他才趕回臺灣嗎?”
“你不要命啦!”張哥伸手敲了他一腦袋,道:“當然是說他有急事趕回臺灣,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哪天要是讓狗仔隊聽去,鬧得滿城風雨,小心你被阿磊踹到天邊去。”
“哇卡,很痛耶,我又沒銳錯。”小汪一臉無辜的撫著額,“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就他自己不知道,真是的,他要是再不及早醒悟,我看總有一天葳葳一定會被人給追走的。”
“那也等那”天到了再都,在那之前,你的嘴巴最好給我——“張哥用力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閉嘴是吧。”小汪嘻嘻一笑,行了個童子軍禮,接過服務生送來的啤酒。“瞭解,收到,我不說,我喝酒行了吧?”
“行,只要閉上你的尊口,你要喝啥都行。”一旁阿成湊了過來,笑著拍了拍張哥的背,起鬨道:“反正張哥請客,對吧?”
“是是是,我請客。”張哥認命的笑應。
聞言,四周的人口哨四起,一時之間叫酒的叫酒,叫小菜的叫小菜,大夥在PUB裡直鬧到三更半夜才罷休。
趕最後一班飛機回來,再多機場回到位於淡水的大廈,當邢磊回到自家住宅,早已將近午夜。
掏了鑰匙開了門,進屋放下行李脫下外套,他走進臥房裡,果然在床上看到隆起一團的暖被。
他走上前,只旯她整個人縮在被窩裡,只有額頭和俏麗的短鬢露在外面。
他在床邊坐下,將暖被往下拉到她的脖子,就瞧見她滿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