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師兄弟繼續在醫館行醫,醫館一直是有人在的,兇手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麼多假藥放進柴房?難道?”
左庭筠眼神篤定,給他一個“你猜對了”的的眼神。
石斛顯然不能接受這種猜測:“三更館沒有新人,無論是我爹的徒弟還是夥計,都跟隨我石家多年,怎麼會有內奸!”
左庭筠:“內奸未必是主謀,也許只是被人利用,迫不得已!”
石斛緩緩坐下,眉頭緊皺,腦中將三更館的人一一如篩子般過濾一遍,思考他們最近的行為是否有異常,思來想去,好像只有二師哥杜衡要暫時關閉三更館值得懷疑。可杜衡要關閉三更館的目的是安心想辦法就爹呀,這也無可厚非。石斛讀書在行,可這抓內奸還是第一遭,不禁質疑:“到底會是誰呢?”
左庭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吮一口:“這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石斛,我需要你的幫忙。”
石斛:“哪是幫忙,是你在幫我們一家,有什麼事儘管說。”
左庭筠:“給死人看病!”
夜半時分,石斛與左庭筠偷偷來到小箏的墓地。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找出栽贓的兇手,而是救出石大夫。聽堂上石大夫的陳述,小箏已是病入膏肓,如果證明小箏是自然死亡,而不是被假藥致死,石大夫便可免除死刑,給徹查爭取更多的時間。
兩人拿鏟子挖開她的墳墓,抬出小箏的屍體。
左庭筠指著不遠處的一處破廟提議:“那裡有一個破廟,我們把她的屍體抬到那去,不引人注目。”
石斛欣然同意:“好。”
剛一進破廟就聽見細細碎碎的聲響,石斛異常警覺:“什麼聲音?”
左庭筠自顧將破廟內清理出一塊空地來,回到:“沒什麼,也許是老鼠。”老鼠兩個字剛落音,左庭筠突然拿起旁邊一塊木板,朝著聲音源頭嗖的一聲扔了過去,只聽一聲尖叫,伴著頭撞到牆上的聲響。
石斛迅速點著了蠟燭,左庭筠接過蠟燭,走到躲在角落的初陽旁邊:“我看看是哪個小鬼?”
等初陽看清了左庭筠和石斛的相貌後,哀聲慘叫:“怎麼哪裡都能遇到你們!”等視線瞄到地上小箏的屍體時,初陽不能控制的極盡尖叫起來。聲音響徹整個寂靜的夜空。
左庭筠立馬伸手捂住她的嘴,低聲威脅道:“你再喊,這裡就會躺兩具屍體。”左庭筠衝著他點了點頭,眼神問他:“不再喊了行嗎?”
初陽向來“識趣”,他聽話的點了點頭。
左庭筠鬆開了手,初陽不再喊叫,只是納悶的指了指左庭筠問石斛:“他不是指證你爹了嗎?你們怎麼還在一起,這大半夜的到這幹什麼?”瞄了一眼小箏的屍體後,恍然大悟般拉高音調:“哦,你們不是看上小箏,想來姦屍吧?”初陽說的自己都打了個寒顫!
左庭筠與石斛面上一團黑線。
石斛:“你能想的再離譜一點嗎?我還想問你呢,大半夜的,你在這荒郊野地幹什麼?莫不是跟蹤我們來的?”石斛再次警覺起來。
初陽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跳起來反駁:“我跟蹤你們幹嘛!我巴不得有多遠離你們多遠呢。我家被人燒了,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有頂有門的地方,居然還能碰到你們,真不知道倒了什麼黴!”
回完了石斛,轉過頭來對左庭筠說道:“哎,你對我客氣點,我是你救命恩人你不知道嗎?”
左庭筠笑著抱拳感謝:“當然知道,謝姑娘救命之恩!”
石斛有些納悶:“姑娘?”
初陽心裡隱隱不安,神色慌張:“你……你……你胡說什麼呢,這哪有什麼姑娘!”
左庭筠將蠟燭向下移了移,正好照到初陽髒破的外袍露出的亮紅色的肚兜一角,肚兜的顏色雖然鮮豔,卻也洗過多次,顏色泛白。左庭筠從懷裡掏出幾兩銀子,若無其事的回到:“這些錢你拿著,先去買個新的,若是帶子斷在街上,掉出來就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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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男扮女裝
初陽低頭一看,霎時臉色漲紅,嚇出一身虛汗,趕忙轉過身去整理,如左庭筠所言,肚兜年頭太久,帶子又斷了!
左庭筠任初陽去整理衣服,自己回到小箏屍體旁,開始檢驗屍體。
石斛一聽初陽是個女的,心中的憎惡感和警惕性頓時降了大半,他納悶的問:“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麼女扮男